思。”康仔很有教養的看了一眼東籬景逸,然後又看了一眼景唯一。

然後,康仔頓時就明白了,那顆心啊,頓時就拔涼拔涼的,景小姐這麼說完全就是因為的得到了他家少爺的允許,否則肯定不會說這麼說的,景小姐還沒有必要直接惹惱少爺的必要。

那麼……

少爺,您老這是個什麼意思?!寵你女人,也不能讓她這麼說我啊!冤枉……

收到了康仔幽怨的眼神,東籬景逸淡淡的瞥了一眼,那樣子像是在說‘我的女人最大想說啥說啥,你聽著就行,別插嘴’。

這次,該輪到康仔內傷了!

康仔憋著一口氣,幽怨如小媳婦受了委屈的眼神看著東籬景逸,少爺真是太欺負人了,怎麼能因為一個女人,就這麼對他?!

時間悄然而過,中途康仔出去辦事了,本來五個人東籬景逸退出不打麻將來著,結果康仔走了,東籬景逸為了不掃興,淡淡的應了一聲。

然後扭過頭跟景唯一打了個招呼:“喊我過去打麻將,你先玩?”

景唯一不開心,小嘴一瞥:“不要,我困了,好想睡覺。能不能先回去?”

東籬景逸看見景唯一那樣子,軟軟的嘴巴,就想上去咬一口,事實上,東籬景逸也是這麼做了,照著景唯一的嘴巴便貼了上去。

華流年三個人,看著東籬景逸和景唯一兩個人的一場法式熱表示雙手鼓掌棒棒噠!

“外面危險,乖,要不……你先去裡面的休息室睡會兒?”東籬景逸看著景唯一搭聳著的眼皮,整一下閉一下的,她今天沒有午睡,困得要死,到現在已經是強撐著了。

“好。”

景唯一剛想撐起身子往裡面那個休息室裡走去,還沒站起身,東籬景逸便已經將景唯一抱走了。

放在那張小床上,景唯一的確是困極了,頭一沾到枕頭,就迷迷糊糊的陷入了夢鄉。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微笑,臉上帶著一個淺淺的梨花酒窩,很是好看。東籬景逸看著,便覺得這副安靜的畫卷,然後,東籬景逸走出去,在沙發上拿起自己的外套。又走進去,輕輕地蓋在景唯一的身上。

那動作,輕柔到了不行。

其他三個人,包括華流年都驚了一下,東籬景逸原本凌厲的側顏,都因為景唯一現在的睡顏,而變得柔和的不是一分兩分的事兒!

然後……

東籬景逸輕輕的走了出去走到桌前打麻將去了。

之後,東籬景逸打麻將的時候,漫不經心的時不時往景唯一睡覺的地方瞅一眼又一眼,然後再去繼續打麻將。

“東籬,你不會愛上這女的了吧?口味夠重。”夏安毅看了手中的麻將,暗道一聲手氣不好。更準確的應該是說,他只要和東籬打麻將的時候,手氣就沒有一次好過。

“一個女人罷了,什麼是愛?你忘了?”東籬景逸接觸到愛這個字,就會立馬變得非常敏感,眼神冷颼颼的看著夏安毅。

“你……”夏安毅被東籬景逸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是啊……他怎麼不知道東籬的日子過得是個什麼樣子?

多少年了,他還以為東籬已經放下了,卻沒想到,他還是如此執著於她。夏安毅不知道是說什麼好,說東籬痴情吧,早已經過了痴情的界限,他都快把整個Z國搞得天翻地覆了,跟搞那什麼革命似的!

“東籬,你還是沒放下她嗎?”華流年攤開麻將,輕聲說了一聲:“東籬,你走神了,我胡了。”

“放不下放不下,有什麼用?”東籬景逸將麻將推倒,然後堆在一起。

再來一把。

“東籬,是時候該放下了,太久了……若是,她這輩子都不會出現,你呢?你怎麼辦?打算就這麼過一輩子?”說這話的是唐笙歌,他夾了一支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