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資費,便沒答應去。”

謝芷的二姐夫至今還在牢裡,大姐嫁得不錯,多年來受孃家拖累,往孃家丟下不少銀子,謝芷本不想增加她的憂慮。

“你大姐向來疼愛你,你該過去訪親,收不收她的贈銀,是另一回事。”

孟然摸摸謝芷的頭,這小子,曾經那麼多人疼愛,誰想歿的歿,嫁得嫁,孤零零的。

數日後,朝廷學政來監主持院試,透過縣試的學子參與考試,試後張榜,孟然仍是案首。自此也就定下去雲南的日期,孟大要看店鋪不便,孟然打算獨自前去。謝芷終於決定去太倉,探訪姐夫家。

文佩前來杭州時,謝芷人已不在,孟然正為雲南之行做準備。

作者有話要說:

☆、日暖藍田玉生煙 第十八章

站在曾經的謝家紙鋪店前,鋪門關閉,門上貼著賃售的黃紙。文佩搖頭,小燕說:“那先去找孟公子吧。”兩人前往孟家餅鋪,看鋪的是位小孩兒,之前見過一面,知道是孟然的侄子。“叔在家裡,相公在我家住過,還知道路怎麼走嗎?”小孩兒專注賣餅,問他才有模有樣地回答。孟然家的路,文佩自然是知道的。

前往孟家,孟然兄長也在,孟大認識文佩,卻不搭理他,文佩想,他是知道自己是文長清的兒子吧。孟然肯定不會說,孟大應該是在哪裡聽說了。

“子玉,什麼時候過來?”

孟然延客入座,他早注意到文佩比去年年底所見還要消瘦,雖是如此,精神倒還不錯。

“燃之,你可是要出行?”

房外堆擔東西,小青剛正在整理。

“明日要動身去雲南。”

孟然想,你要晚來一日,竟是見不著面了。這一去可不是十天半月,路程遙遠。

文佩沉默,他知道這是要去掃墓,孟湲當年病死,孤兒寡母,無力運棺歸葬,只得葬在雲南。而今孟然縣試院試均是案首,是該去叩拜告知。

“幸好,早來一日。”

文佩避免去談孟湲,在孟家,對孟家其他人而言,他不受歡迎。

小青提水沖茶,孟然為文佩倒上一杯,粗茶陶碗,文佩端手裡,恭恭敬敬喝下。

“我過來時,見小芷家鋪子賃售,小芷可在家裡?”

謝芷沒透過縣試,他家情況似乎也很不好,真不知道他這段時日過得怎樣。

“小芷去了太倉,前兩日走的,他大姐嫁在太倉,被大姐喚去。”

這一去,便沒那麼快回來。

“他日後有什麼打算嗎?”

溪山書院,就真的只剩謝芷一人,何等寂寥,大概也不打算再去了吧。

“仍是讀書,只是看是在書院讀,還是自己閉戶苦讀了。”

“你呢?”

“我沒去參加縣考。”

“我知道。”

孟然查過吳江院試名錄,沒有文佩的名字,便猜測文佩可能沒去考。

“你病了多日?”

書信裡隻字未提生病,見面時,見他身形消瘦,容貌憔悴,就知道是病了。

“公子回家後便臥床不起,初春期間還咯血呢。”

小燕搶過回答。

“無礙,那都是之前的事情。”文佩趕緊制止小青,他知道孟然要擔心,更何況他也想去雲南。

“如何就咯血了?”孟然追問。

這次小燕不敢再搶話,文佩默然,最終將歸家後的事說出。

“那傷可痊癒了?”未曾想李政留在文佩身上的傷,竟會反覆。

文佩點點頭,傷得不是地方,但終歸還是好了。

此時也不便談李政,這是二人都不願提起的。

孟大不喜歡文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