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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Fazel)、科林?格林伍德(Colin Greenwood)、安東尼?麥高恩(Anthony McGowan)和尼古拉斯?溫莎(Nicholas Windsor),都為此書提出過改進建議。我還要謝謝安吉拉?麥克萊恩(Angela McLean),她向我提供了有關瘟疫和傳染病如何在中亞傳播的最新研究成果。
近年來,史學著作都傾向於關注一些較短時間段內越來越窄的研究課題。因此我非常感謝布魯姆斯伯裡(Bloomsbury)出版社和諾普夫(Knopf)出版社願意為一本內容跨越多個世紀、多個大陸、多種文化的書提供一個歸宿。我的責編邁克爾?菲什威克(Michael Fishwick)自始至終都在支援和鼓勵我拓展視野,並一直極具耐心。他的幽默、慧眼和支援都讓我覺得彌足珍貴。我還要感激諾普夫出版社的安德魯?米勒(Andrew Miller),他的發現、質疑和建議都非常及時、有用。
布魯姆斯伯裡出版社裡的其他人也值得感謝。安娜?辛普森(Anna Simpson)主管整個程序,是她在確保所有的內容和排序都不會出錯——從字型到地圖,從圖片到分頁,從電子版檔案到最終做成排版精美的紙質書;彼得?詹姆斯(Peter James)看了幾遍手稿,提出了改進意見,非常感謝他的卓見;凱瑟琳?貝斯特(Catherine Best)在校對方面表現出色,指出了我從來沒有留意過的錯誤;而戴維?阿特金森(David Atkinson)則費力幫忙編輯索引;地圖製作者是馬丁?魯比科夫斯基(Martin Lubikowski),他的技藝和耐心令人佩服;菲爾?貝雷斯福德(Phil Beresford)負責所有的精美插圖;艾瑪?尤班克(Emma Ewbank)負責漂亮的外封製作。我還想感謝裘德?德雷克(Jude Drake)和海倫?弗拉德(Helen Flood),他們積極吸引讀者都來閱讀這本書。
特別應該感謝的還有凱瑟琳?克拉克(Catherine Clarke)。幾年前在牛津大學的一次午餐上,是她告訴我也許可以把各種想法匯成一本獨立的專著。當時我有點將信將疑,這種懷疑在我深夜寫作時也經常浮現出來,真得謝謝她的建議、支援和鼓勵。對我在紐約的支持者佐伊?帕格納門塔(Zoe Pagnamenta)也是一樣,感謝他不懈的支援。克洛伊?坎貝爾(Chloe Campbell)是我的守護天使,她通讀了初稿的所有章節,非常禮貌地指出了行文當中的不少小差錯和壞習慣。
我父母總愛說他們如何教我走路和說話。是他們在我的兒時給了我珍貴的世界地圖,並貼在我臥室的牆上(儘管他們不讓我用黏膠,也不讓我把“星球大戰”的貼紙貼在地圖的海洋上)。他們教會我獨立思考,敢於挑戰平日裡的所讀所聞。幸運的是,我還有兄弟姐妹能夠陪伴我成長,我在晚餐桌上能夠聽到不同的語言、不同的談話,並偶爾插話發表意見。能傾聽別人講話,知道他們說什麼,並真正弄懂他們所要表達的意思,其實是非常重要的。我要感謝我的兄弟姐妹和那些與我一起成長的朋友們,他們嚴厲的批評與指責為我樹立了更高的標準。他們是我認識的少數幾個認為學習歷史並非難事的人。
我的妻子傑西卡(Jessica)陪伴了我25年,從我們一起讀本科時起就一直互相激勵。我們爭論生命的意義、談論部落民族的重要,在劍橋學院的酒窖共舞。我必須每天提醒自己有多麼幸運:沒有她,我根本不可能寫成《絲綢之路》。
此書同樣也是獻給我們的4個孩子的。在我從書房或從檔案室中回來並思索問題的時候,他們總會關注、聆聽並詢問一些越來越有趣的問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