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安的每一次起伏便和身上壓著的他更加貼合,這種感覺叫慧安登時每一個毛孔都似要炸開了,渾身也熱了起來。她忙抬手去推關元鶴,可他卻固住了她的手,兩腿一動隔著被子和她緊密地貼合著。那被子早就掉到了腰間,慧安的上身只著一層單衣,當即便感受到了他面板散發出來的熱度。

慧安忽而覺著好渴,不由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唇,關元鶴瞧見卻悶聲一笑,輕啄了下她的唇角揚眉道:“什麼不合禮數,你是爺的人,爺說行就行!”

慧安看著他,被他壓的渾身都綿軟無力,聲音也糯糯的道:“你先下來,我身上都被你弄溼了。”

外頭還下著雨,關元鶴的大麾水淋淋扔在床榻邊的地上,他身上的衣裳雖是沒溼但卻極潮。慧安被他貼著,只覺那薄薄的單衣一浸水更加不濟事,而關元鶴身上偏就穿了薄薄一層,兩人這和肌膚相親似無多大差別。慧安暗罵這人怎沒被這陰寒的天氣凍死,大冬天穿這麼單薄作何,面上卻紅成了蒸蝦。

關元鶴被慧安那甜得滴水的聲音弄的喉嚨發緊,目光死死糾纏著她,埋在她頸窩間,道:“嗯,溼了會著涼的,我幫你脫下它……”他的聲音暗啞的不像話,言罷也不顧她的反應就低下頭封住了她的嘴巴,炙熱的吻帶著無盡的渴求和誘惑,滾燙的身子更是就勢滾進了被中,潮溼的身子挨著慧安綿軟玲瓏的曲線,不由舒服地哼了一聲。

慧安腦子一片空白,他的氣息排山倒海襲來,那舌攪動著好似要將她拆分入腹。他的體溫和擁抱都刺激著慧安的神經,叫她的身體瞬間便顫抖了起來,一股無法言語的躁動襲上來。慧安只覺得害怕,猛的掙扎起來,關元鶴卻更加強制的禁錮住她,唇下也更激烈地索取。

慧安抵不住他,頭腦有些昏沉起來。她閉上眼睛,感受到關元鶴的手在她的身子上四處遊走,每觸一下就引得她的意志不停瓦解,讓她的身子更加綿軟無力,如水一般癱軟在他火熱的身下。然後他的手指便靈巧的翻飛了起來,慧安睜開眼,眼睜睜地瞧著他修長的手解開了腰間的繫帶,單衣散開露出瑩白的肌膚,慧安不由自主地戰慄著。

那單衣已散開,慧安腦前便僅剩下一件蔥綠肚兜,鬆鬆散散的遮不住多少春光,關元鶴瞧著那胸前豐盈的起伏,當即便將手往肚兜下摸。慧安漲紅了臉抓住他的手,在他灼熱的目光下如一條蹦出河岸的魚艱難地喘息著,斷斷續續喊道:“別……別……”那話卻是說不全,只他此刻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讓她害怕得不行。

關元鶴剩下的那點冷靜早在瞧見她胸前風光時已被消磨盡了,他晚上來本是想和她說說話,勸她早些回京的,可誰知每次見著她總會發展成這樣。身體完全不聽腦子的指控,興許這床上本也不是說話的地兒。如今見慧安睜著迷迷濛濛的眼睛瞧著自己,若溺水之人一般小手抓著自己,關元鶴反倒心中抓心抓肺的難受,當即便將慧安翻了過去,壓在她身上,道:“你別看,乖乖的,讓我好好瞧瞧你……”他說著便抬手拔了慧安頭上的髮簪,那一頭篷松的烏黑大波浪散了一床,映著她瑩白的後頸,嬌小白潤的背脊,妖治的驚人。

關元鶴倒抽一口冷氣,手指一挑便解開了她頸後的繩結,手指順著慧安背部優美的玉骨一路往下撫,滑到那盈盈一握的腰間,那微松的中褲露出一點鼓起,挺翹的兩片玉弧夾著一道神秘的幽谷。關元鶴呼吸一沉,抬手就去拉慧安的中褲,想看的更多更清。

慧安渾身發抖,在他的指尖下肌膚迅速升溫。她將漲紅的臉埋在枕頭裡,一動不敢動,只覺著背上關元鶴的目光似要將她穿透。直到他的手扯上單褲,慧安才猛地醒過神來,拽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