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安渾身發抖,在他的指尖下肌膚迅速升溫。她將漲紅的臉埋在枕頭裡,一動不敢動,只覺著背上關元鶴的目光似要將她穿透。直到他的手扯上單褲,慧安才猛地醒過神來,拽住他的手便撐起身子欲要翻身阻攔。

可這一動她卻全然忘記了已被解開繫帶的肚兜,當即那肚兜便滑了下去,那胸前的風光再也無甚阻擋,一覽無餘地展現在關元鶴的視線中。她如今半撐著身子,那本就豐盈的胸部因垂落著顯得更加壯觀,白瑩瑩兩團玉峰形狀優美,夾起一道深深的美溝,那波動著的曲線頂端綴著兩枚紅果,恰那燈影凝聚在了那裡,似會發光的兩顆粉珍珠一般誘惑著人摘取,關元鶴當即便一陣眩目,恨不能一口撲上去咬掉那誘人的珠果,這才能稍稍平復心中早已壓得憋悶的難耐。

124躺著說說話

慧安被他一瞧,見他神情有些傻愣愣的,低頭一看這才驚覺發生了什麼,當即 “啊”的驚呼一聲,忙就胡亂抓起落下的肚兜去擋。

關元鶴一時瞧的呆住,竟沒能阻擋的了。待他從呆愣中回過神時,慧安已若受驚的小兔子一般護著胸前風光,然後迅速地扯了被子在其中一滾,滑出了一臂遠,直滾到了床邊用被子死死將自己纏在了裡頭,只餘下小腦袋在外面,用一雙水漾的眸子盈盈的瞧著他。慧安這一系列動作極快,眨眼間就脫離了關元鶴的掌控。只蜷縮著身子,苦巴巴的道:“你別……我們好久沒見了,我有話同你說,我們…… 我們說說話,好不好?”

關元鶴見她一臉乞求地仰著臉瞧著自己,只恨自己沒出息,竟一個愣神叫到嘴的小白免飛了,他覺著自己長了二十來年還真就沒做過比這更蠢的事兒,當即便沉了沉臉,盯著慧安瞧了兩下,見她顯要哭了,這才揚了揚眉道:“說話?也行。”言罷便在慧安身邊躺下,一臉希夷地瞧著她,卻道:“你怎生的這般好,這般白,酥香白膩,都晃花了爺的眼。”他說罷還意猶未盡地瞧了瞧慧安裹成蟲繭一般的身子。

慧安聞言結舌,接著臉上的火熱便迅速躥到了耳朵上,她將漲紅的臉埋在枕頭裡拱了拱,這才又重新抬起頭來,惡狠狠地瞪著關元鶴道:“你再亂來我就喊了!”言罷她見關元鶴挑著眉滿臉戲謔地瞧著自己,那樣子仿似在說你喊吧,爺還怕你不成。

慧安當即也覺著這話沒有一點威懼力,由不得哀求地瞧著他,道:“我們好好說話不行嗎?別……別每次都這樣……”關元鶴瞧她真要急的哭出來了,這才嘆了一聲,勉強壓下心中的躁動,在她身邊躺下,道:“想說什麼?”

慧安見他平靜下來這才鬆了口氣,緊緊拽著被子的手鬆了松,胡亂拉了個話題便道:“你跟我說說北胡的事吧。我聽人說北胡如今的皇帝只有十八歲,是個傀儡。北胡實則已經發生內亂,根本不足為懼,便是我大輝不出兵北胡,北胡也會消亡,這是真的嗎?”

關元鶴見慧安一雙明睛明亮有神,一臉好奇,知道她是心中害怕故作此態。雖是身子難受的要命,卻還是心底告誡自己不能急,別嚇著她。他翻身拉了慧安一縷長髮把玩著,這才開口,道:“此話是那些迂腐狂妄的書生之言,不足為信。北胡本就不若我大輝,實是四個部族組成,從未真正一統過,只是四個部族誰強誰弱的問題,又何談內亂?”

他說著見慧安對他的防備少了許多,這便硬扯了被子鑽進去,靠近慧安,摟住她又接著道:“如今北胡四個部族中以丁寒部落實力最強,欽察大汗也就是現在北胡皇帝厄爾倫的父親為政時,因其部族佔據了肥沃的額爾古納草原,欽察大汗又是個素有野心之人,這便發展壯大了起來。其它三個部族攝其威勢,雖不能說臣服但卻奉欽察大汗為首,草原靖平,北胡這才連連侵犯我大輝。如今北胡皇帝厄爾倫雖說年少但卻絕非傀儡,我敢斷言,不出五年其必將雄霸草原,功績只會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