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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父更大了。”
慧安還從未聽關元鶴用如此認真嚴肅的話來稱讚一個人,聞言不由就生了好奇之心,靠近他一些瞧著他,問:“這個北胡皇帝當真如此厲害?”
關元鶴撫了撫她的肩頭,眸光閃過暗光,道:“便是雄鷹之王也是從幼膺成長起來的。厄爾倫是欽察大汗的長子,原已被欽察大汗立為太子。但其六歲時生母離世後,欽察大汗欲廢太子,立所寵閼氏之子為太子,便將厄爾倫派往東胡為質,隨即又發兵攻打東胡。東胡惱怒,欲殺厄爾倫。厄爾倫當時年僅十歲,卻逃回了北胡。只他逃回北胡時欽察大汗已宣佈了他的死訊另立了太子。厄爾倫在閼氏和新太子的算計下卻還是長大成人,後來更是殺掉了閼氏和弟弟,這才當上了北胡皇帝。這麼一個人又怎麼可能甘願成傀儡?這個人年齡雖小,但卻不乏智謀和野心,又能屈能伸。皇上也是生恐幼雛有一日會長成雄鷹,這才焦急對北胡開戰的。只是依我看,怕是要適得其反,叫厄爾倫抓住契機將北胡四部擰成一股繩了。只要他能領著四部抵住我大輝北征,這皇帝之位便算是徹底坐穩了。”
慧安雖是知道北胡和大輝總是有摩擦,但多的卻也不知。一來是這時代訊息傳遞本就極慢,北邊發生的事傳到南邊什麼都變了味。再來也是她身為女子,無人和她說起這些。故而聽著關萬鶴的話倒是真用了心,一時間卻沒注意到他已將她納入了懷中,正用他的大掌在她光潔的肩頭撫弄。
慧安想著關元鶴的話,只覺他聲音中透著一股暗啞,以為是如今前方形勢不妙,想著前世時北胡的屠城和入侵,由不得緊張的問道:“如今形勢不好嗎?我聽說這兩年鄧將軍打了好幾次勝仗呢!我大輝泱泱大國為何還被北胡欺辱?北胡的人似是極少呢!”
關元鶴一面將手往慧安的臂彎兒滑一面道:“北胡人三歲能開弓,五歲能上馬。打仗還不就是開弓和上馬這兩件事嗎?胡人小孩兒尤且能彎弓射大雕,我大輝雖人多,尋常人家卻是一輩子都摸不著馬的。我雖學騎射較早,卻也是五歲方請了武師父……”
手下是細膩的肌膚,鼻翼間充斥著少女的幽香,身子裡窩著的是一具玲瓏有致的玉體,關元鶴的聲音已是越來越暗啞難言,他說著便有些心不在焉,側了便頭碰了碰慧安的額頭,然後才道:“和北胡開戰,步兵又怎能抗得過騎兵。北胡人來去如風,快如閃電,而且打仗從不需要軍備、軍資。每個騎兵三匹馬,一匹戰馬,一匹走馬,一匹馱馬……”他說著將頭埋在慧安肩窩,深深吸了口氣接著便用舌尖勾了勾慧安巧的耳垂,那停在慧安臂彎的手也猛的往前一伸,用指腹擦了擦慧安右邊的豐盈,那觸感當即便叫他眸光深幽起來。
慧安被他一碰一吻渾身便戰慄了起來,這才覺出不對來,正欲掙扎,關元鶴卻握住了她的胸,在她耳邊悶笑兩聲,接著道:“別動!再亂動真不放過你了。”
慧安聽出他話中的認真來,便一動不敢動了。關元鶴這才氣息不穩的接著道:“胡人行軍,平時騎走馬,行軍的時候馱馬是馱物資的,戰馬只有衝鋒時才會騎,平時卻是捨不得騎的。休說是那戰馬,便是北胡的馱馬,我大輝都比不得。北胡一出兵說多少人便是多少騎兵,但我大輝出兵二十萬人,便需起碼八萬人做軍備押送之事,而且糧草一斷這仗卻是沒法打了。”他說著那手卻是不住地撫弄著慧安的胸,慧安被他這般撫摸著揉捏著整個人都燥熱起來。
關元鶴言罷腦子就有些空白,只覺著話已說盡了再沒什麼能將他的注意力從手下的瑩潤轉移開,他翻身壓上慧安。但見美人眼波若水,櫻唇半張,脖頸枕著身下散開的青絲越發顯得白皙優美,嬌軀橫陳,真真是美得動人心魄。望著慧安他就覺著下身又疼了起來,心胸間急促跳動的脈動翻湧起一股勢在必得來。只他面上卻有了一絲疼惜和滿足之情,他盯著這樣安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