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還要才招呼客人,有的忙碌,這才散了,而關元鶴也抱著慧安上了床。慧安見他髮絲還帶著沐浴後的潮意,身上更是散發著清香,不覺嘟起嘴來,心中一陣的不爽快。

只覺著自己辛苦這麼久,生下孩子卻還要耐著坐月子,可關元鶴卻什麼都不用幹,只等著做父親,將來孩子照樣的對他親,他渾身清爽舒服,她卻臭烘烘的,渾身都癢癢!如此想著,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慧安只覺著身子越來越癢,偏她又不好意思當著關元鶴的面去抓去撓,生恐遭他取笑,一時躺在床上難耐了起來,不住地扭著身子。

關元鶴本就摟著慧安,如今她這麼扭來扭去的,已恢復玲瓏曲線的身體綿軟地擦來磨去,他又是這麼久沒有碰她,哪裡能受得了,這一個月來已是竭力不叫自己多想,加之前些日慧安都親自奶果果,每日晚上果果就睡在兩人中間,這才能勉強忍著沒起邪念,如今慧安這般,簡直就是在點火,當即關元鶴的心火便蹭蹭的往上冒,身子瞬間就滾燙了起來,偏慧安還不自知一般,依舊在不停地扭動著。

關元鶴終是惱了,一個翻身壓在了慧安的身上,慧安對上他黑洞洞又似燃燒著火苗般的眼睛,這才一個傻眼恍惚過來,只她一愣之下卻是壞心地抬起手來,勾住了關元鶴的脖頸,嫣然一笑便在他蹬大的眼眸下湊上臉蛋兒,在他的脖頸邊兒上深深一嗅,又舒服地哼哼了一聲,嘆息道: “爺可真香,好是誘人啊。”

她說話間她唇有意無意掃過他的耳郭,氣息往耳中鑽,關元鶴本已在暴動的邊緣了,哪裡還能受得住她如此的挑逗,身子登時抖動的就有些不像話。

慧安見效果如此之好,心中那個樂啊,方才的氣悶便一下子消散了,平衡了,她能不樂嗎,瞧吧,她不好受,這人卻也在承受著另一種折磨呢,如此一瞧他這個父親倒也勉強當得了,將來閨士像孝順她一般孝順他,倒也勉強可以接受了……慧安這邊樂呵著,那邊關元鶴卻是用下身狠狠地頂了慧安一下,慧安這才終於迷糊過來自己辦了什麼事。關元鶴憋了這麼長時間,她卻也一樣啊,當即竟是被驚地心顫了幾顫,環著關元鶴脖頸的手險些掉落,她忽然口乾舌燥,下意識她舔了舔嘴巴眨著眼睛去瞧關元鶴,卻見他正咬著嘴唇,如同一隻隱忍著等待爆發的野獸慧安心一緊,關元鶴卻已撲了下來,他猛的覆上她的雙唇,瘋狂的吸吮,充滿了霸道,竟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狂暴的駭人,而他的一雙大手更是迫不及待地探進了衣襟,慧安掙扎,他便緊緊的把她禁錮在懷裡,竟是不容她有半點兒的退卻。

多日不曾歡愛的身子敏感到了極點,沒兩下慧安的身子便著了火,禁不住嬌滴滴地喚了關元鶴一聲,他的吻便更加緊密的落了下來,滾燙燙的,似恨不能將她吞進腹中,拆吃入肚。慧安漸漸迷亂起來,關元鶴卻是猛然又抬起了身體,大口地喘息著,狼一般的眼睛盯著慧安。

慧安半響不再見他動作,只覺心缺了一塊般,睜開眼睛,見他胸口起伏著一臉懊惱地惡狠狠地蹬著她不覺納悶,關元鶴卻是不再瞧她,一個翻身躺倒在了一旁,悶聲道: “睡吧!”

慧安這下真的怔住了,眸光掃了下,見他身下還頂著高高的帳篷,偏黑著一張臉,直挺梃的躺著不動彈,猶豫了一下便道: “興許……興許已經可以了……那個,乾淨十來天了……”

慧安產後十多天身子就乾淨了,至於產後何時能圓房她卻是不好意思問人的,也從沒想過問這個問題,在她想來下面既是乾淨了,身子也好了,行房便可以了的,只這些天來果果都在這邊跟著他們睡,慧安便以為是因此關元鶴才未碰她,現下見他突然停下來,她才意識到他應該是擔憂她的身子。

說出這些話來,慧安卻是羞紅了臉,將頭側了側。關元鶴豈能不知慧安身子何時乾淨的,聞言又惡狠狠地瞧了慧安一眼,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