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多看,生恐看多了便再把持不住般,他迅速轉過頭來,卻道: “大師說要過兩個月……”

慧安聞言一個氣不順登時便咳了起來,這種事情他竟是去問懷恩大師?!懷恩大師在確定她懷中孩子形態無異後,在慧安七個月時便離開,只慧安產後的第二日卻來府上為果果檢查過身子,那日慧安不放心也在一旁瞧著,後來見關元鶴單獨拉了懷恩大師問話,也不知說了什麼,懷恩大師的鬍子便抖個不停,慧安還曾奇怪過,後來問過關元鶴,卻被他支吾了過去,如今想來當時他問的便是這問題了。慧安一時真真想悶死自己算了,這可真是沒臉再去棲霞寺上香了。

關元鶴見她咳個不停,忙給她順了半響的背,慧安這才緩過勁兒來,怒視著關元鶴, “你怎麼能問大師這種問題!”

關元鶴面上閃過不自在,他如今正是血氣方剛,這麼久不碰女人本就難耐,先前在邊關是公事繁忙,又瞧不見慧安倒不覺難耐,可如今……天知道他忍的多辛苦,過了滿月又要再次趕住邊關,這不洩洩火氣,又不知要過多久的和尚生活了,他能不問問人嗎,除了懷恩大師他也沒人可問啊。再說這麼丟人的事,老和尚不不管紅塵之事,問了也不怕他說出去不是。聽到懷恩大師說要兩個月時,他便死心了,只能苦笑,如今眼見著要離京,慧安這小沒良心的竟然還來撩他如今見慧安瞪著自己,關元鶴便氣悶地瞪眼,理直氣壯地道: “問都問了,又能怎群!”

慧安見他那模樣,又想著他為她隱忍良久,到底心疼,笑著蹭了過去,道: “你……輕點便是……”

關元鶴聞言目光陡然一亮,又瞧慧安那羞澀嫵媚的模樣,倒抽一口冷氣,拼盡氣力這才止住沒撲到她身上去,他抬手狠狠地敲了下慧安的額頭,道: “快睡覺!”

次日清晨,天還沒亮慧安和關元鶴便起了身。慧安本就沒打算做雙月子,而大輝的女子一般出了滿月便能出門走動,只是注意莫要著涼,觸碰涼水等傷身之物便可,而如今已滿月,慧安磨了兩日,方嬤嬤總算同意讓她沐浴,慧安被挖起來便滿心歡快地進了淨房,待出來時只覺著整中人都輕了兩層。

坐在梳妝檯前,方嬤嬤給她挽了個繁雜的牡丹燕尼髻,插了只赤金紅寶的步搖,也未擦粉,已是人比花嬌。慧安身子雖是恢復的極好,可腰身還是比之從前要寬上一圈,以往的衣裳是不能穿了,方嬤嬤挑了件秦小雙新送來的寶石藍雲州湖綢做的寬袖小襖,並同料子的湖藍燈籠裙,慧安穿好,整個人明媚而嬌俏了起來。

她和關元鶴一道用了膳,已有客人陸陸續續來了,先來的自都是和慧安親近之人,童氏等親戚一早便到了,幫忙安排著一會子滿月宴的事,接著是謝雲芝,文景心和新雅等人,慧安和幾個姑娘躲在屋中逗果果,只支了冬兒幾個在門口迎客。

宴席設在前院的花廳,沒到中午已是賓客滿座,待到了開宴,慧安抱著果果到了前頭,隨著關元鶴一桌桌的敬酒,抱著果果接收眾人的祝福,秋兒在身後端著托盤,專門放果果的滿月禮,一桌轉下來便能滿上一盤,只樂的慧安眉眼都笑彎了。而果果也是極為給面子,逢人便笑,粉雕玉砌的尤其惹人疼愛,好些人瞧著喜歡本來準備的禮奉上不說,還順手自身上褪下些物件來塞給果果。

關府一場風波,非但沒令府邸沒落,反倒因為慧安和關元鶴皆立了功而炙手可熱,滿月宴也是辦的格外熱鬧,因眾人皆知果果這孩子在慧安肚子中時便遭過難,瞧著她如今這麼的可人疼,不覺都誇慧安好福氣,也有說果果福氣大的,只道滿京城中沒有哪家的女兒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