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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說過,想死,簡單的很。”祁詡天望著連朔詭異的死狀,唇邊輕蔑與冷酷的弧度未減,淡淡的一揮手,掌風輕掃,花叢間連朔驟然倒下,跌落在了滿地的殘花之間。
再也未望那具屍體一眼,祁詡天側首朝祁溟月望去,望著染上了血色的月白身影逐漸走進,忍不住眉間緊蹙,不等祁溟月吩咐將連慕希抬回療傷,已攬著他往炫天殿行去。
御花園中,所有人望著再也不動分毫的連朔,終於放了心,他如何會變成這樣,不得而知,但如此詭異的死狀卻不禁叫人心生恐懼,幸而陛下與太子殿下未對他手軟,不然,還不知往後會鬧出多少事來。
到了眼下,還有人跪在地上起不了身,先前所見,本也為連朔身上那點蒼赫的血脈而覺得可惜,可現如今,再也無人同情。
陛下手軟狠辣是必然,也怨不得太子不顧念手足之情,那連朔,已不是常人,簡直如同妖異,從安煬再度歸來,便成了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也不知其中有何古怪。
安煬實在是不能讓人大意,這麼想著,又瞧著被人抬下去的紅袍之人,先前對安煬王維護太子之舉而生出的些許好感便全數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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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隨著祁詡天回了炫天殿,祁溟月見紅袖瑩然在外迎接,也是一臉擔心的模樣,露出了幾分笑意,搖了搖頭,“吩咐下去,備水。”
紅袖和瑩然見他身上的血色,連忙會意退了下去,準備沐浴所用。
到了房裡,祁詡天轉身望著祁溟月,抿緊的薄唇仍舊含著些厲色,“脫了。”含著冰冷的兩個字,冷淡至極,祁溟月卻不以為意,仍舊含著笑,先解下了腰間玉帶河旎狐,隨即一顆一顆的解開了衣襟上的盤龍扣。
衣襟敞開,由身上緩緩滑落在地,裸露在外的白皙之上,形狀完美的肌理顯出了充滿力量的美感,頸邊處處的吻印與殷紅,還有胸前微微腫脹的兩點突起,全是不久前情事殘留的痕跡。
祁溟月站在他身前,見祁詡天眸色深沉,輕笑著,抬手指了指腰間,“下面的也要脫嗎?父皇?”
摟著他半裸的身軀,祁詡天觸著掌下的柔韌,在先前留下的吻印上又落下了一個深吻,語聲仍是深沉,“父皇還在生氣,溟兒卻無事一般,還要同我玩笑?”撫著他身上點點的痕跡,祁詡天猛然把祁溟月緊緊擁在了懷裡,吻上了他的唇,如掠奪般激烈的深吻,幾乎讓祁溟月無力招架。
待祁詡天終於將他放開,祁溟月深深吸了幾口氣,“父皇為何動氣?若是為了連慕希……”勾了勾唇,祁溟月將手環在了祁詡天的腰間,“即便他為我而死,溟月也不會如何。”他從來都是自私之人,或者可說,他的無情比起父皇,也並不見得好上多少。
“溟兒是如何的人,父皇知道,”他的溟兒若是這麼容易心軟,便不是他所瞧上的溟兒了,撫著懷裡的祁溟月,祁詡天嘆了口氣,“父皇氣的,是你危險之時,我未在你身邊,卻讓那連慕希替你抵擋了,還觸到了你的身子,你抱著他之時,父皇想怎麼做,溟兒也該知道。”若是再那御花園裡再多留一會兒,興許他真忍不住將連慕希一同料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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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探望
“溟月只是抱著他而已,又未做別的,比起他來,父皇明明知道,在這世上,我想抱的只有父皇一人。”只不過這一種抱卻不是那一種,帶著幾分笑意,祁溟月抬首望去,繼續說道:“何況那時父皇即使在了,又如何,溟月不需他人為我抵擋。”待說完這句話,人唇邊的笑意已多了些冷冷的傲然,他素來不喜別人插手屬於他的獵物,連慕希今日之舉,說的無情些,便是多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