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衍搖搖晃晃站起身來,只覺周身穴道奇奇怪怪,經脈忽進忽退,竟然有些不知如何行走,“奇怪,剛剛格去那一掌我是怎麼做到的?”他此時雖知,那日被廣涼師所治的穴道皆已衝破,可莫名其妙練到了玉虛心法的最後一層,如何引去內息,還是迷迷糊糊,不得其道。

“阿彌陀佛,施主,你這內功修為已至乾坤之境,蒼穹大地無法無形,有道無道,不言而言。”忽的帳外傳來一聲洪鐘之音。

“誰?”公治長只見眼前這小子搖搖擺擺,不知又有什麼變數,剛要出招試探,卻聞帳外有人言語。

一聲問後,帳外緩緩行入一位僧人,公治長定睛看去,只見此人白眉長鬚,面容蒼老,身形矍鑠,雙目古樸低沉。

“是你!?”公治長陰沉叫到。

“公治長,那日你在福州一漁村內作惡之時,忘了貧僧了麼?”老和尚淡淡一語,內力雄渾蒼厚,震得營帳有些晃動。

“金剛伏魔,袈裟摩訶,原來是久禪大師到了,有失遠迎了!”公治長看了看周圍晃動,好不汗顏。

老和尚雙目一睜,向前踏出一步,公治長眉頭忽緊,退後半分。

“公治長,你平日為煉丹藥,竟抓些小孩兒做引,今日我不除你,天理難容。”久禪沉聲說道。

“我道家本就是修道煉丹,況且這丹藥有助武學修為,何樂而不為?”公治長冷冷笑答,“再者…大師,我這做藥也是封了朝廷的旨意,你何必與我為難?”

“公治長,貧僧不管是你為何煉丹,此事乃大惡大罪,我不能不管。”久禪單手打著佛語,沉沉看著對方。

公治長被言語逼得退無可退,當下憤哼一聲,叫到“臭和尚!我敬你一分,你還上臉了?說得好聽,取我性命,那日在福州我二人也過了三百餘招,你以為你是廣涼師?說殺我便殺我?”公治長被逼的無法,激言相對。

久禪聞言又向前一步,這回公治長只是攥緊雙拳,沒有後退“公治長,你害怕多年舊事被廣涼師尋上門,便使個下作法子讓他賭誓再不進皇宮一步,你躲在皇宮十餘載,如今不怕他了麼?”

公治長聞言陰陰一笑“怕又怎的?廣涼師那怪物武功高我幾分,卻又如何?還不是被我略施小計,耍的團團轉。”

“阿彌陀佛,他不願入那皇宮是因為他心中有結。至於殺不殺你…”久禪抬頭看了對方一眼“他只不過沒把你放在眼裡罷了。”久禪淡淡道。

“哦?老和尚意思是,我公治長不是個人物,你是?”公治長冷言譏諷道。

“非也,廣涼師和我相識多年,從不以武功評人,你就算功夫再高也不過一介皮囊。他看的是人心,而你的心。”久禪指了指公治長“算不得一個人。”話罷,身形陡轉,擋在了蕭衍面前,食中二指一併,向公治長肩頭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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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罪如酒

“公治長,在廣涼師看來,你還算不得一個人。”話罷,久禪身形陡轉,擋在了蕭衍面前,食中二指一併,向公治長肩頭點去。

公治長見久禪的摩訶沾露指平平點來,不敢大意,急忙運起玉虛兩儀功,退了一步左手成爪,破對方小臂而去,“老和尚胡說八道,老夫給朝廷辦差多年,算不得人?那你是說我大唐朝廷也不是東西麼?”

“阿彌陀佛。”久禪小臂受制,片刻袈裟一震,內力灌充雙手,公治長內力稍遜不得已脫開左爪,“朝廷的事,也是如此,倘若非要逆天而行,滅去人道,一樣算不得東西。”久禪說著,袈裟抖開,雙掌齊出,乍一眼尋常無比,可再看對手那頭,公治長不禁眉頭緊皺,又退兩步,也運起四象陰陽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