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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顧雁歌期待著春天到來的時候,太皇太后過世了,太皇太后在世時,顧雁歌還沒察覺出什麼來。等太皇太后一過去,這宮裡頭就分外冷清了,太皇太后把成嬤嬤留給了她,整個太皇太后殿里人出殿空,處處一片蒼白。
這個春節過得分外沉重,好在春天也來得快,眨眼地就春暖花開了,顧雁歌真真是一刻都不想多待,帶了楊嬤嬤、成嬤嬤和扶疏、淨竹、朱硯一塊去津東。皇帝撥了宮裡頭一等一的侍衛護送,阿初也易了容一人一騎在外頭跟著。
走到晉原的時候,正逢天氣好,晉原滿城的金雀花開成一片金黃,遠遠地連城牆上都掛滿了這輕黃淡粉的顏色。顧雁歌是別的沒想起來,光想起金雀花的味兒來。也恰逢城裡舉行花宴,這是晉原一年一度的節日。
顧雁歌藉著這個空,好好的嚐了一桌,以花入菜,盤盤都芬芳清淡,讓人一下子就感覺到了春天的氣息。正在顧雁歌嘗著的時候,外頭響起一陣吵鬧聲,顧雁歌也是一路上閒的,腦袋一伸就往窗外看去。
樓下一個女子,聲音脆生生的卻透著颯爽,一身跟金雀花一樣顏色的衣裳,站在樓底下油紙傘攤邊上,那叫一個賞心悅目。
“魏延平,我放下一切,跟你流落至此,你就是這樣待我的,你還有沒有點臉面。我不求穿金戴銀,更不求榮華富貴,只求一碗安樂茶飯,你卻是連這點也做不到!枉費我當初信你、敬你,你卻這樣回報我,也怪我自己不要臉面,要不然怎麼會落到今天這步田地。有家回不得,有親認不得,你好狠啊!”
顧雁歌聽出來了,是私奔來的,看來是個大戶人家出來的姑娘,跟人有私然後就這麼和男人出逃了,還放棄了一樁“政治與利益的聯姻”。
“紅綾,一切都是我的錯,你罵我也好,打我也好,怪我也好。不要傷心,你一難過,我也跟著肝腸寸斷,你的眼淚就是我心上的刀子,割得我全身上下生疼啊。紅綾,紅綾,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對你情深似海、情難自禁 ……”那叫魏延平的倒是看起來像那麼回事,只是這話一說出來,樓上的顧雁歌就打了個寒顫,這場面真是似曾相識啊。
只聽那位紅綾姑娘說:“喝花酒、醉窯子……這就是你的情深似海,情難自禁?魏延平,你沒錯,是我錯了,是我當初不該信你的山盟海誓、甜言蜜語,你一點錯沒有,是我自己要犯賤!”
這世上永遠不缺少NC,只缺少發現NC的眼晴……這份“情深似海、情難自禁”,真是讓人一身雞皮疙瘩拍都拍不掉。這位紅綾姑娘還好,沒跟著一塊NC
正在顧雁歌看得起勁的時候,阿初一勺子冰水就潑了過來:“有意思嗎?”
“不錯不錯,苦情小白菜和負心黃世仁,很有戲劇性。”顧雁歌隨口說道。
阿初也不管顧雁歌說了什麼,指著下面的那位紅綾姑娘說:“戲劇性不在紅綾姑娘身上,在主子您身上。”
“別瞎說,她演她的痴心女子薄倖郎,哪有我什麼事。”顧雁歌搖頭,順手抱過正在成嬤嬤手裡,正搖頭晃腦要往外探頭的弘璋。
阿初也抱了弘琨,嬤嬤畢竟上了年紀了,這兩孩子越來越壯實,嬤嬤們都不怎麼抱得動了:“主子,您可記得恆王是訂過親的?”
“當然記得,那姑娘私奔了,留下個丫頭跟永夜拜堂成親,然後……然後……你不是說這個紅綾就是跟永夜訂親的那個吧?”顧雁歌瞪大眼睛看著阿初,有種啞口無言的感覺。
阿初點頭說:“陸少府家的嫡長女,這魏延平是她表兄,是陸夫人大哥的兒子。這陸紅綾一私奔,陸家的前途就交待了,連著魏家也一落千丈,這兩位現在可是陸、魏兩家最恨之入骨的。”
“再恨之入骨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