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聽著也不說話,低著頭看著那糾纏在一塊的四隻手發愣。

跡部也不管她聽不聽,自顧的嘟囔,忽然就看見面前不安份的小人,正在做很不安份的事。他略一皺眉說道:“很疼。”

流夏甜甜一笑,握著那手指又咬了兩下,才滿足的放下,依偎到他肩膀上,輕輕的撥出一口氣。

“你啊。”跡部捏捏她鼻子,沒轍的說。

“如果我做錯了事,你會不會也站在我這邊?”幽靜中,她突然問道。

“當然會。”

“如果是很錯很錯的事呢?”

“我的流夏不會做出很錯很錯的事的。”只是某人似乎不太滿意這種讚揚的話,察覺到指間的刺痛,他無奈的又說:“我永遠都會站在你身邊,永遠。”最後一個詞悠悠吐出,帶著點點寵溺,絲絲親暱,還有綿綿的承諾。

“嗯。”她頷首,唇角微微上揚。承認吧,剛才他維護自己的姿態暖了她的心。

“幸村休雅的哥哥很厲害嗎?”靠在他懷裡,她懶懶的問。

“哼,除了有個不怎麼樣的妹妹以外,其他都很華麗。怎麼會想起問他?”

“有些好奇,讓那麼多人心甘情願跟隨的人,是什麼樣子?”

“幸村精市嗎?很奇特的一個男人,身體纖弱,爆發力卻極強,球技更是華麗無比,如果有機會真想和他一較高下。”

很少有人能讓跡部讚不絕口的,看著他神采奕奕的面孔,流夏心中更加好奇,問道:“有這麼厲害嗎?”

“很厲害的一個人,你又不打網球,自然不明白期待高手的感覺,更何況幸村精市可以稱得上是高手中的高手了。”跡部好笑的揉揉她頭。

流夏不悅撇頭無視他。

“說你不懂,你還不願意,那你有空去學。”

“不要。”生性偏懶的某人立刻拒絕。

跡部嗤聲一笑,作勢去掐她臉頰,卻被某人一撇頭躲了過去。這一不經意的掃視,動作立刻頓了一下,流夏喊道:“停車。”

“怎麼了?”跡部看著窗外,狐疑道。

“呃,借我傘的人。”流夏開門要下車。

跡部攔住她,想了想說道:“我和你一塊過去。”讓傭人送過去會顯得她誠意不夠,讓她自己下去他又不放心。

流夏看看他,點了下頭。

外面的雨不是很大,就是天氣有些微的黯淡,跡部環著她的肩,小心的把她護在傘下,走近流夏所說的兩人。

“橘小姐?”流夏衝著那個正有說有笑的背影喚道。

橘杏一下子轉過頭來,還沒看清人,就興奮的張口叫道:“忍君!”話一落音,完全看清場面時,自己先愣了。

流夏頜首,客氣的道:“謝謝你的傘。”說著示意身邊跟著的傭人把黑傘遞給她。

橘杏愣愣的接過,說道:“不客氣。”

“千代。”跡部淡淡喊道。

“少爺。”

“送橘小姐和她的朋友回家。”

“是,少爺。橘小姐和這位先生請。”千代一招手,一輛轎車無聲無息的停到兩人身旁。

“不用不用。”杏連忙拒絕道,“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流夏最近身子不好,不能淋雨,今日多謝小姐的傘。”跡部微微點頭致以謝意。

“坐上吧,一表我的謝意。”流夏淺淺勾起唇角,輕道。

杏臉一紅,慌不迭的道:“那麻煩了。”

“不麻煩,千代管家,務必送到兩人府上。”

“是的,小姐。”

轎車絕塵而去,流夏側首望向旁邊正凝神盯著前方思索的跡部,似乎漫不經心的問:“怎麼你們認識?”

“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