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認識她旁邊的人。”

“哦?”

“不動峰的一個球員,忘了叫什麼名字了。”跡部撩撩頭髮,不在意的說:“嘛,反正都是不相干的人,走吧,回車裡,小心你再感冒。”

不知道因為哪句心情突然變好,她眉眼輕輕一彎,開口應是。

“哦啦,神尾,剛才那兩個人真的是跡部景吾和忍君?”杏掐著旁邊依舊不可思議悶不出話來的人,問道。

“他們是這樣說的沒錯,但是……”神尾噎了一下。

“跟平時完全不一樣哦。”杏幽幽的說。

“嗯嗯。”神尾使勁點頭,“跡部景吾剛才可是一點也沒有平時的……呃,囂張,看起來雖然冷淡點,但很客氣!”

“還有忍君,他剛才居然衝我微微笑了一下,好帥氣,好溫柔哦。”杏捧著臉回憶道。

神尾臉一黑,忍不住打擊她,“她明明是個女的好不好?”

“唉,女的也很帥啊。不過還真是跟上午天淵之別啊。”杏想到上午拒人千里之外的身影,忍不住感慨道:“真是奇怪的兩個人,不過很相配。”

這兩個人各自分開,無論哪一個在外人面前都是一副冷傲疏離,囂張自負,孤高畫質冷的姿態。但一旦站在一起,卻像是找到了另外一個圓滿的弧,不由自主的卸下了一層防備,抽離了些許孤傲,放低了莫多姿態。

在他們這些外人眼裡,氣氛融洽非常。

作者有話要說:我覺得我犯了個錯誤。。。不告訴你們,,說出來,你們又得掐死我。。。

嗯,以後可能恢復正常更。

醫院再見

一週馬上就要過去了,流夏趴在東京綜合醫院院長,也就是她老爹的辦公室窗戶上悠閒的往外眺望,等待著某個應該是不錯的答案。

自從上次暈倒後,他就一直不放心自己的身體,一天一小補,兩天一大補,三天一小查,五天一大查的,折騰的她內傷幾乎快要痊癒。

握了握拳頭,衝著樓下的樹頂揮了揮手,幾片樹葉輕快地環著樹饒了幾圈,又輕飄飄的落下,她滿意的點頭,似乎比想象中痊癒的還要好。

不知道爹地又在忙些什麼,她無趣的走出辦公室開始遊蕩。

其實說是遊蕩,最後還是來到了老地方……她是院長的寶貝閨女,巴結的人不在少數,在醫院裡走動無疑就是一個活動的賄賂箱。她很善良,很單純,很遵紀守法。所以她躲著他們。(= =)

毫無意外的再次遇見那個少年,只是因為難得的好心情,她也沒有多說。

林子裡時而有縷縷清風拂過,引得茂密的蔥綠颯颯作響,她懶懶散散的靠在鞦韆上,悠悠的晃盪,仰首望著從葉縫裡射下的絲絲光線出神。

少年鮮少的沒有練習復健,同樣靠坐在櫻花樹上,昂著頭看著遠方發呆。

毫無疑問的,她享受現在的寧靜愜意,只是天不從人願,或者是人不從人願。

“吶。”少年低低的喚道。

流夏半眯著眼不回答。

察覺她的冷淡,少年陷入了沉默。

半晌過後,流夏才懶懶問道:“什麼事?”好歹也曾開導過自己,好吧,她其實也可以做一朵解語花。

“沒什麼。”少年搖搖頭。

想了想,她說道:“是不是你的病出問題了?”

片刻後,他點點頭,“後天手術,醫生說成功率很小。”

“這樣。”她淡淡頜首,“你應該早就有這種覺悟,畢竟這個病非同一般。”

少年苦笑了一下,“即便再有準備,面對的時候還是不免失望。”他揚起手觸著射下來的燦爛光束,握起來卻僅剩下空氣。

慢慢呵出一口氣,絕美的臉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