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頭打不死人,你上去讓他打一拳看看唄!”

“嘿,不服咱倆也單練一下?”可能是一時間沒有想好說什麼,那學徒試圖將文斗轉化成武鬥,他算是身板比較硬朗的,而賀難看起來就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弱雞一個。

“呵呵……你以為那傢伙是病貓的高徒,我就不是了?”賀難狐假虎威,還亮了亮腰間的佩刀,藉此來嚇唬一下對方——雖然李遂說他心思不在練武上所以就沒提過收他為徒這一茬,但也多多少少指點了兩招,才給了賀難借題發揮的勇氣。而且賀難用的是刀,從表面上看還真比魏潰看上去更像是得了“真傳”的。

“行了,都別吵了。”就在屋內兩撥人起鬨要再來一場,賀難連對面輸了就讓他脫光了衣服去街上裸奔、自己輸了就想辦法賴賬的主意都打好了的時候,曹白虹和魏潰已經一前一後的進來了。

“誰贏了?”觀眾們異口同聲。

“啊,這一場算是平局,我們各取所需。”曹白虹從武館正廳的桌子上那堆成一摞的書本中拿起最上邊兒的一卷隨手扔到魏潰手裡:“你自己能看會就看,看不會我也不會教你的。”

賀難倒是不幹了,隨

便扔一本不是糊弄人呢麼:“您這好歹也是四大高手,這麼隨便就給我們打發了啊!”

“雖說是殘猿一脈的絕學……但這可不是什麼不傳之秘,只要拜進本門都能學,和丐幫那本降龍掌差不多……能不能學會看你自己。”曹白虹已經得到了李遂的去向,才懶得搭理賀難——她欣賞的風格是李遂那種帶點兒憨氣的正道俠客,不喜歡賀難這種油嘴滑舌的詭辯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