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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的畫?"
胤祥轉頭呆了半響,才回想起他自己剛剛說過的話。
"哦~你不就是愛保密,不肯告訴我是哪位的畫作嗎?前兒個皇阿瑪壽辰,我和三哥去明秀畫坊顧老闆那走了趟,想找些獨特畫風的畫作,呈奉給皇阿瑪。 三哥買下了北宋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圖以做壽禮。 四哥,我可真沒想到,為了幅畫,三哥竟也肯一擲千金。 那幅畫可真了不起,畫裡山勢綿亙,視野開闊,構思奇巧。畫中遠山近水,山村野市,漁舟畫艇,飛鳥翔空……"
胤祥一口氣綿綿不絕,正欲繼續誇下去,手裡緊抓著那紙鎮不肯放下。 胤禛額頭青筋突現,雙掌握拳,努力控制下他想狂揍這個長舌十三弟的衝動。
"那幅畫,你見到了同一人畫的?"
雖然句子一如既往的簡短,但胤祥這回,總算敏感的察覺到了語氣裡的嚴重性。
"哦~那幅畫啊! 是啊,買了畫後,我和三哥坐在一旁,盯著他們重新將千里江山圖裱框過。 你不知道,原先裱的一點都配不上這畫。 三哥簡直都快被氣死了……"
胤禛不知道胤祉當場有沒有氣死,但他知道他自己就快被胤祥給氣死了。
啪的一聲,胤禛手裡的一支毛筆被折斷了。 胤祥口氣一頓,很乖覺得,絲毫不換氣的說了。
"就在一旁的長桌上,我見到了好幾幅畫,和四哥你書房牆上掛得這畫一樣的畫風。 一模一樣。 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種畫風,很特別,很好辨認的。 絕對沒有錯! 問了那裱匠,他說是太子毓慶宮的人送過去的。"
胤祥終於爽快的說出了胤禛想知道的訊息。 偷偷側眼看過去他四哥的臉色,胤禛安靜沉思著。 雖不知胤禛為何心緒一下大變,但胤祥知道,這種時候的四哥不好惹。 想多討要這紙鎮是沒戲了,還是趕緊溜之大吉。 隨口打了聲招呼,也不待胤禛有所回應,手腳飛快的離開了書房。
胤禛根本沒注意到胤祥的離去。 他一臉僵硬著,雙眼若有所思的,隨手拿起一本佛經,打了開佛經,但胤祥說的話卻像是死印在佛經上了。
起身,將牆上掛了兩年多的畫取下,放在桌上。 胤禛站在桌邊,雙手撐在桌上,彎腰看向桌上的畫。
這是當年蘇菁送給鄔思道的畫,他討了來掛在書房內。 這種繪畫風格在京裡很少見,更何況是由太子派人送去的。
當年太子的事,雖然皇阿瑪一手遮掩了下來,但兄弟幾個,又有哪個不知情的?雖然胤誐痛打胤禩一頓的訊息,讓他感到莫名得害怕。 看著胤誐的神情,彷佛他已對菁兒的安存沒了希望,胤禛心裡陣陣的發寒。 可他又不敢讓任何人有絲毫的察覺。 事後他花費了無數心力,打聽到宮裡那時根本沒有任何屍體被焚燒。 他就強迫自己相信:菁兒還活著。 兩年來,這麼幾個神通廣大的兄弟,都找不到她。 若不是皇阿瑪藏起了她,就只能是太子有這個能力了。
從不酗酒的他,趁著納了嫣蘿當晚,徹底的大醉了一場。 府裡府外的人都以為他是因歡喜而醉。 只有福晉,高福和鄔思道等幾人知道內情。 從不與額孃親近的他,為了蘇菁而去求了德妃,德妃也樂得成全他。 將秀女中唯一的鑲黃旗四品典儀紐祜祿凌柱之女指給了他。
錯,也只能認了。 苦頭,也只能吞了。 不過是府裡多養個人,不必為了她去向額娘出爾反爾,納了嫣蘿也罷,畢竟她長得挺不錯的。 孰知對著這個新納入門的格格,胤禛竟起不了半點衝動。 平時的他雖冷情寡意,公務之餘也要調解身心,更何況子嗣可是皇家大事。 但為什麼,對著貌美如花的稚齡格格,滿面桃紅得脫光了衣裳,躺在身下。 兩人身子肌膚緊貼著,熱呼呼的,滑膩膩的,胤禛卻硬是起不了一點反應。
起先以為,是因為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