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對?”

邵元節也笑道:“侯爺明察,貧道就是這個意思。”

這時,朱宣宣突然抬頭,不解地問道:“什麼內行廠?”

金玄白和邵元節相視一笑,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見朱宣宣手上拿著的那塊已被擦得金光閃閃的令牌,突然發出“錚”的一聲輕響,弧形的令牌分成兩片,彈了出來。

金玄白快速地翻手一抄,從空中便把那塊彈出的弧形令牌抓住,霍然發現整塊領牌似乎縮小了不少。

他還沒會過意來,便看到朱宣宣手中所持的那塊領牌旁,掉下一疊灰白的物件。

朱宣宣“咦”了一聲,道:“這是什麼東西?”

她彎下腰去,想要拾起那疊東西,發現邵元節已迅快地伸過手來,搶先一步的觸及落在車內的那疊物件。

朱宣宣本能地一掌拍去,叱道:“這是我找到的,你要幹什麼?”

邵元節手指剛一觸及,發覺那疊東西竟是細薄的絹紙,還沒來得及拿起,便見到朱宣宣一掌摑來。

由於兩人的距離極短,朱宣宣這一掌又快又猛,邵元節已經無法閃開,無論撿不撿起那疊絹紙,他也要挨這一掌,所以他臨急生智,脖子一縮,手腕翻處,已抓住朱宣宣的一條右腿,順勢掀翻過去。

“啪”的一聲,朱宣宣一掌打在他聳起的肩膀上,整個身軀卻已被他掀翻過去,撞在門壁,狼狽不堪。

邵元節還待將掉落地上的那疊絹紙拾起,卻發現整疊紙張化成一條長蛇似的,飛了起來,落在金玄白張開的手掌裡,然後又疊合一起。

邵元節心虛地看了看金玄白,慌忙把斜靠在車壁的朱宣宣扶著坐好,歉然道:“對不起,朱少俠,貧道得罪了,尚請禰原諒。”

朱宣宣瞪了他一眼,想要破口大罵,卻見到金玄白一手抓著塊令牌,一手拿著疊絹紙,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她忍不住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那塊領牌,這才恍然大悟,道:“原來這是兩塊領牌,嵌合在一起的,裡面還藏著東西,被我無心給弄開了。”

由於好奇心的驅使,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道:“大哥,能不能讓我看看,那張紙裡寫的是幹什麼?”

金玄白微哂道:“你們以為這裡面有藏寶圖啊?搶成這個樣子?真難看!”

邵元節一張老臉泛紅,幾乎掛不住,乾咳一聲,道:“侯爺,貧道是好奇之故,並非……”

金玄白見他那副模樣,心裡對他的評價又低了三分,忖道:“這個牛鼻子老道,口口聲聲要修真,想要成仙,卻比我這個俗人還要貪,呸!虧他還是個國師,真是丟人啊!”

這個意念在腦海裡一閃而過,他把搶到的那疊絹紙遞給朱宣宣,道:“這張藏在兩塊令牌裡面的紙,是禰發現的,就由禰先來看好了。”

朱宣宣高興萬分的接過那疊摺合得整齊的絹紙,示威似的看了邵元節一眼,只聽金玄白又道:“朱少俠,你還不把另一塊令牌拿過來?”

朱宣宣不敢怠慢,趕緊把手中的那塊巴掌大的領牌交給金玄白,自己則仔細地拉開那疊絹紙,凝神閱讀起來。

金玄白接過那塊弧形的令牌,仔細的看了下上面的圖案和花紋,發現仍是原來的那一塊,翻轉過來,後面也是那幾句似詩非詩,似謁非謁的句子,以及一些火焰形狀的圖樣。

他把另一隻手中所持的令牌,放在眼前凝止看,發現這塊令牌形狀相似,可是小了許多,正面的浮雕圖案除了火焰之外,還有三顆星星。

那三顆星呈現六角狀,星體外還刻著許多的芒線,映著燈光,似乎發出萬丈光芒,極為燦眼。

他把令牌翻過來又看了一遍,發現後面的詩句和圖案與那塊較大的令牌幾乎完全一樣,於是試著把兩塊令牌嵌合起來,這才發覺兩者的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