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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墨已有的認知呢?”
季華鳶一愣的功夫,朱雀已經走遠了,他在遠處向季華鳶揮手:“靜下心來自己跑回去,做幾組基本動作就睡覺。明天早上再來找你玩。”他說著,不知道急著幹什麼去,人已經騰起來飛快地消失在了季華鳶的視線內。
季華鳶怔怔地望著他消失,嘆了口氣,嘴角也慢慢化處一個清淡的笑容。
反正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莫名其妙的所有人都對他有信心。那麼也許,他自己,真的不算差吧。
季華鳶甩了甩頭髮,埋下頭去繼續紮紮實實地跑了起來。
北堂朝感到很頭疼,意料之內的頭疼。他的人出去查了一天,有些事情瞞得好,無非也只是因為所有的隱瞞織成了一面網,無懈可擊。然而這個網一旦被撕開一個口子,剩下的就會迅速分崩離析。一如被季楚峰隱瞞起來的,季華鳶的身世。
北堂朝看著查出來的結果,又一次出了神,嘴角帶著一絲苦笑。
晏存繼那個說話最不靠譜的人,剛好,說的都是實話。饒是早有心理準備,在事情拍板釘釘的那一瞬間,北堂朝還是低聲罵了一句。媽的!怎麼就這麼趕巧!什麼倒黴事都讓他心上的寶貝撞上了!
翟墨站在床前陪北堂朝發了好久的呆,終於忍不住低嘆一聲,開口試探道:“王爺,用不用告訴……”
“不必。”北堂朝果斷地抬起手打斷他,想了想,只道:“我們什麼都不要說了。他知道我在查,我很久都不告訴他結果,他自己就能明白。”北堂朝想著,突然笑了笑:“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們別搞得那麼鄭重,他就不至於,那麼難過。”
翟墨低聲道是,他看著北堂朝微怔的神色,一時不知道該勸點什麼。屋子裡安靜了一會,翟墨終於像是想起來什麼,說道:“王爺,雲寄已經轉移出去,他的替身已經安頓好了。”
北堂朝嗯了一聲:“晏存繼這兩日,應該還不會動手。”
“是。”
“晏阿九死了,等於砍了他一隻手臂。你們要仔細觀察新頂上來的人是誰,把底細查清楚。如果有可能的話,在他上任之前,就把人廢掉。”
“屬下盡力。”
北堂朝看著眼前厚重的檔案,突然覺得很累,他撒開手去倒在床頭上,閉眼,揉著自己的鼻樑,聲音帶著疲憊:“華鳶呢?他今天過得怎麼樣?”
翟墨一愣,緊接著連忙答道:“還好,屬下給他佈置了訓練任務。下午,是朱雀陪他練。”
“也別操之過急,逼他太緊了。”
翟墨輕輕一笑:“屬下明白。十四號很出色,至少在跟隨和潛伏這一塊,無可挑剔。他只是,心不靜。”
“遇到這麼多的事,又有誰能完全靜下心來呢?”北堂朝輕輕道,也不知是對自己說,還是對翟墨說。翟墨微微頷首,“可是,他剛回帝都的時候雖然比現在好些,心也不靜。屬下和四位武師商量了,大家都覺得十四號把心靜下來,會很驚人。”
北堂朝笑,笑中有帶著疼惜的得意,他的目光放在遠處一個虛空的點上:“是啊。我的華鳶,認認真真地做什麼,都很厲害。”這驕傲的背後,北堂朝卻又忍不住想,季華鳶剛回帝都的時候,自己對他,真的很惡劣。他還很清楚地記得自己那時的心態,幾乎是逼著自己去刁難他、指責他。北堂朝想起自己曾經那麼多次抬手一個耳光抽過去,心都跟著顫了。
心疼啊。當你的憤怒和怨恨被時間衝去,就只剩下,心疼。
翟墨明智地噤了聲,過了片刻,他又低聲道:“十四號身上有傷,今天練得有些狠了,稍微有些低燒。”
北堂朝放鬆的身子立刻繃緊,眉頭緊皺:“怎麼回事?”
翟墨看著北堂朝緊張,只是輕輕一笑:“王爺,負傷來特訓,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