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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相逢(一)

不知為何,這一夜,北堂朝竟難得的一夜無夢,睡得沉極了,連雲寄凌晨起身都毫無知覺。睜眼的時候,身邊的床鋪早已涼透,北堂朝招來小丫鬟詢問,這才知雲寄一大早便離開了王府,趕去悅陽錢莊打點事務。

悅陽錢莊是雲家在帝都的家當,發行的銀票也是現今帝都最為通用的。雲寄留在北堂王府後,雲家便將這錢莊全都交由他打理,北堂朝偶爾過問,也從不插手。

北堂朝靠在床頭上,隨手推開窗,任涼爽的晨風湧進屋。空氣一下子就跳脫起來,北堂朝聽見窗下傳來叮叮咚咚的脆響,探著身子去看,這才發現窗下掛著一串風鈴。北堂朝長眸微睞,突然想起昨夜的大汗淋漓,酣然甜夢。

這府上還有五位絕色公子,卻沒有誰能讓他真心投入。而云寄,沒有嫻熟的技巧,更無半分新奇花樣,卻每次都使得他縱☆情到一時間想不起那人。北堂朝提身吸氣,只覺周身都睡得酥軟了,全身的感官也只能感覺到清泠冷冽的晨風如潮水般撲來,帶去身上的絲絲酸乏。

“翟墨。”北堂朝整理了一下衣袍出聲喚道。晨起的聲音有一種魅惑的沙啞。

翟墨推門進來,見北堂朝斜倚著窗欄,閉目養神,不由得心道:自家主子,威嚴之餘,有時候竟也有一種說不清的誘 ☆惑。

北堂朝閉著眼,語氣慵懶:“你覺得,這屋子可妥當?”

“王爺指什麼?”翟墨小心問去。

北堂朝沒說話,過了片刻,睜眼瞟他,神色已有少許不快。翟墨慌忙低了頭:“屬下明知故問了。屬下早前也有過疑心,但是這屋裡的薰香燭盞,並未查出不妥之處。”

北堂朝聞言意味深長地噢了一聲,突然抽出身下的玉枕拋給翟墨:“這雲家獻來的瓊揚玉枕,你可查過?”

翟墨恍悟,連忙答道:“屬下疏忽,即刻去查。”

“不急,”北堂朝把弄了一下掛在中衣下襬的玉佩,眯起眼睛看窗外,意味深長道:“風鈴已在東窗下,看來有心人大有人在。這玉枕,不必查了,且放著吧。”

“王爺……”翟墨看著那潔白的玉枕,面露猶豫之色。

“本王心裡有數。”北堂朝說著,翻身站起,轉瞬又擺出一張王爺臉:“走,去東門。”

翟墨下意識回一聲“二十四影衛正在訓練,聽說華鳶公子輕功過人”就欲轉身跟上,卻不料前面的北堂朝突然停步,翟墨躲閃不及,差點撞在北堂朝身上。

“屬下該死。”翟墨慌張跪地,心裡卻暗怪北堂朝行蹤不定。

北堂朝斜睨他一眼:“這幾年在本王身邊待熟了,怕是很久沒受過規矩了吧。”

“屬下知錯,屬下逾矩了。”翟墨這才真心怕了,頭垂得更低些。

北堂朝不滿地冷哼一聲:“以後本王沒問你的事,再敢多嘴,就自己去經戒房長長記性。別以為本王看不透你那點主意。”

“是,屬下知錯,謝王爺提點。”翟墨大聲回道,這次直等著北堂朝踏出房門後才戰戰兢兢地站了起來,連額頭上都蒙了一層薄汗。

華鳶公子,上一次因為幫你而被王爺發落,已經是兩年前的事了。你走之後,王爺脾氣越發大了。

東門有十二道鐵門,越往深處便越與北堂王本人聯絡密切。北堂朝其實素日裡也不是很喜歡擺王爺架子,只是,作為東門門主,當他下到東門營地後,便自然而然地板起了身上的每一塊肌骨。北堂朝和翟墨腳下很快,徑直穿過道道鐵門,直達最深處的訓練場。

這最深處的門裡面,是北堂王訓練和選拔影衛專用的營地,名叫“暗影雲天”。季華鳶季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