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經是怎樣建設一個繁榮的北地了。

在這方面,淮北以往取得了足夠多的經驗,很多事情做起來事半功倍,畢竟是戰亂初定,司馬十七郎並不放心,總要留在這裡一段時間。

盧八娘不久後也被十七郎派人接了過來,她帶著兩個兒子渡過黃河,住進了魏國的皇宮。

“沒想到魏國的都城竟這樣簡陋,皇宮也很小。”盧八娘笑著說:“但皇宮畢竟是皇宮,我們住進來合適嗎?”

司馬十七郎的思想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轉變了很多,過去的他,為了名聲寧願住在帳篷裡也不會入住皇宮,但現在他明顯不在意這些了。不過,盧八娘知道他心中堅持的道德大義並沒有改,甚至更進了一步,只是他更加註重心境,並不在意表面的東西。

“我不住在宮裡,難道別人就不說什麼了嗎?”司馬十七郎不果然以為然地揮揮手說,“王妃的火炮營確實厲害,定北城被炸得一塌糊塗,現在也只有皇宮裡還能勉強住著,我讓人收拾了一下,王妃只管住,不必多想。”

有人說成功的男人最帥氣,如今用在司馬十七郎的身上再合適不過了。年近不惑的他經歷了這麼多的風風雨雨,成熟、堅強、有主見,舉手投足間盡顯男人的魅力。

盧八娘被他的風采晃得呆了呆,然後才一笑道:“好,我聽王爺的。”

皇宮中果然特別為自己和兒子收拾了房子,盧八娘住了進去覺得還滿舒服的,到了晚上,只剩夫妻相對的時候,她笑著問:“以前也沒少出徵,這次怎麼急著讓我過來,可有什麼事?是不是有太多的貴女撲上來,你應付不了?”

收復河北之戰後,鮮卑各部貴族一部分隨魏帝北逃,另一部分歸降了淮北王。這些歸降之部最希望的就是透過與淮北王聯姻,保住他們的地位和財富,所以只要司馬十七郎點點頭,就會有無數的異族美女送上。

雖然知道司馬十七郎拒絕了所有的鮮卑美女,當然還有漢人美女、其他各種的美女,但是盧八娘還是有些酸意,男人越成功,外面的誘惑越大。

“你呀!”司馬十七郎氣喘吁吁地停了下來,吻了吻她的唇,雙手不住地到處撫摸著,“什麼都好,就是這點改不了。”

“我就是不改!你要是敢弄個鮮卑美女進門,我就……”話還沒說完,就被司怪十七郎堵住了嘴,好半天才放開她時,盧八娘只剩下喘氣的份了。

司馬十七郎倒是蠻得意的,又肆意枉為了一番才說:“我不過是想你了,才接你過來,偏你還這樣。”佔盡便宜的他又解釋了一句,“我並不是想這事了,而是就是想你和兒子在身邊。”

好象與行動有些矛盾,盧八娘卻知道他說的是心裡話,她靠在十七郎的胸前,“我也越發捨得離不開你。”

成親已經過了二十年,兒子都有三個了,久別後雖然要激動一些,但平時不可能總有激情,只是習慣了在一起的日子,偶爾分開就覺得空落落的。

“嗯,有旭兒在身邊,可我還是想你,”司馬十七郎把盧八娘緊緊攬在懷裡道:在她耳邊道:“上次我們說好了以後不再分開太久,我看時局穩定了,就趕緊把皇宮收拾好接你來。”

“嗯,這還差不多。”盧八娘嬌橫地說,然後抱著十七郎笑了。

淮北王妃到了定北城,自然要與貴婦貴女們打交道。這些盧八娘再輕車熟路不過了,想當初她曾是憑著個人的魅力在楚州為淮北軍換得大量的軍糧,現在面對相對落後的北人,她很快獲得了崇高的聲望。

一時間定北城很多人都在談論淮北王妃,高貴不凡、溫柔善良、美貌聰慧諸如此類,全是諡美之詞。但是作為當事人,盧八娘還是不由得想到楚州的舊事,暗生失落,雖然人們對她還是極欣賞的,不過已經大有不同了。

比起司馬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