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宋羨魚的臉,深邃的眸中緩緩透出寵溺來,“過去的都過去了,以後,你只是你。”

這是季臨淵第二次這樣說。

而那表,也是過去的一部分,不該再拿出來。

宋羨魚垂下睫毛,嘴角情不自禁揚起,“定製的表太貴,戴著生怕丟了,有壓力,我不喜歡。”

“那就送你塊價格適中的。”

宋羨魚視線落在手腕上,白玉手串不鬆不緊地圈住她細細的手腕,又摸到脖子裡的白蜜蠟玫瑰,“都是你在送我東西,我好像沒送過你禮物呢。”

說著,想起去年生日送季臨淵禮物被拒的事,開會翻舊賬:“不對,我送過你禮物,是你自己不要。”

“還記著?”季臨淵手放在宋羨魚肩膀上,大拇指輕輕摩挲柔軟。

宋羨魚微微臉紅,抬頭看了眼睡在季臨淵身後的小知,小傢伙背對著這邊,鼾聲不斷。

“我說了我這人很記仇的,這些事我要記一輩子,等我們老了,沒準還要隔三差五跟你算算賬。”

季臨淵發出一聲腹笑,聲音越發低沉磁性。

“我們這麼說話,會不會影響別人休息?”宋羨魚仔細聽了聽,外面也有隱約的說話聲傳來。

季臨淵手指撩起宋羨魚衣襬,“不早了,可以睡了。”

宋羨魚咬了下唇,聲音壓得更低:“你這樣我怎麼睡?”

話音剛落,男人壓過來吻住她。

宋羨魚受了驚嚇,趕緊去看小知,“孩子在這呢。”

面板表層感受到季臨淵嘴裡的溫度,宋羨魚有些受不住他的撩撥,拿過旁邊男款大衣蓋住兩人。

她沒再說話,怕外面猜到帳篷裡發生的事。

安靜下來後,外面時不時響起的說話聲越發清晰,這種感覺緊張又刺激。

……

一點鐘,手機鬧鐘響起來,季臨淵起來守夜。

這時候整個露營地靜悄悄的。

宋羨魚睡了會兒,都沒怎麼睡沉,索性穿了外套走出帳篷。

季臨淵坐在公用帳篷前,視野正好將所有露營帳篷盡收眼底,有一點風吹草動都能第一時間發現。

瞅見宋羨魚出來,他點了點手裡的煙,起身:“不睡覺出來做什麼?”

這時候正是人最容易犯困的時候,宋羨魚沒計較他抽菸,在他身邊坐下後,慢條斯理拿走男人手裡的煙,在腳邊的草地上揉熄。

這個動作她做起來有股說不上來的小女人韻味,風情又優雅。

“我陪你坐會兒,就不用抽菸打發時間了。”

“不困?”季臨淵把人兒拉進懷裡。

宋羨魚坐在他腿上,抬手把他敞開的大衣紐扣一個一個繫緊,“沒你在,睡不著。”

季臨淵噙著笑,低頭看她的動作。

最後一個紐扣繫好,他抬起宋羨魚弧度優美的下巴,低頭吻住粉嫩的那張嘴。

季臨淵似乎很喜歡親她,不管是嘴巴還是身體。

吻繾綣輕柔,男人的氣息夾著淡淡的菸草味,叫人沉醉。

到底是公共場所,季臨淵很快結束這個吻,宋羨魚坐回自己的凳子上,郊外的空氣比市區好許多,也沒有燈光汙染,天空漆黑,稀稀拉拉掛著些晨星,不夠璀璨,卻有股別樣的野趣。

“我們還沒這樣待過,感覺很不錯。”宋羨魚靠在季臨淵寬厚的肩上,心頭一派平靜安寧。

“下次我們單獨出來。”季臨淵摟著她,聲音貼著她耳根響,“就我們兩個人。”

宋羨魚從男人話裡聽出了些別的意思,臉頰發熱,心底甜絲絲的。

……

隔天下午兩點,一行人打道回府,四點左右到市區,季楚荊和王閣出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