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朝門外走。

羅母反應過來,欲追上去再糾纏,景逸擋住她,“想讓羅剪秋受罪,你就追上去。”

讓羅剪秋在裡面受苦,他一句話,裡面的人有千萬種方法叫羅剪秋有苦不能言。

“你……”羅母臉色難看又悲痛,“你們都好狠的心……”

……

蘇玉琢和蕭硯走下法院門前的臺階,蕭硯去開車,蘇玉琢站在紅旗杆下等他。

正在這時,羅剪秋被押出來。

臺階下停著一輛押犯人的警車。

蘇玉琢和羅剪秋視線對上,平靜下暗流湧動。

從蘇玉琢面前經過的瞬間,羅剪秋忽地小聲說:“睡你姐姐喜歡的男人,感覺很爽吧?”

說完,嘴角勾出一抹譏諷的笑,透著怨毒和瘋狂。

警車漸漸遠去,羅剪秋的話卻在蘇玉琢耳邊揮之不去。

她那句話荒唐至極,蘇玉琢知道她故意那麼說,想破壞自己和蕭硯的感情,羅剪秋喜歡蕭硯,自然看不得自己和蕭硯好。

但。

這句話卻像一句魔咒,如影隨形地跟著她,在一些時候忽然竄出來。

比如看見蕭硯的時候。

比如夜裡摟著蕭硯睡覺的時候。

這晚,蘇玉琢夢見一覺醒來,看見姐姐站在床前注視她,她來不及高興,姐姐猛地掐住她脖子,傷心又痛苦地質問她:“你為什麼背叛我?為什麼搶我喜歡的男人?為什麼?”

“啊!”驚醒後一身冷汗。

“做惡夢了?”蕭硯被她吵醒,伸手開啟床頭燈。

看見蘇玉琢一腦門的汗,他皺起眉,抽了張床頭櫃上的紙巾,替她擦了擦,“這幾天你一直做惡夢,夢到什麼了?”

蘇玉琢望著蕭硯流露關心的眸子,羅剪秋的話在她耳邊越來越響。

她不知道為什麼會介懷這樣一句荒謬之言,心底隱隱不安。

“還好嗎?”

蕭硯將蘇玉琢摟進懷裡,“我在這,別怕。”

“……”蘇玉琢在他懷裡閉上眼,卻遲遲沒能再入睡,迷迷糊糊不知道過去多久,她再次睡著,只是不太安穩。

再睜眼,已是隔天八點多。

蕭硯還沒走,她收拾好出了臥室,看見他站在書房門口打電話。

蘇玉琢站在主臥門前盯著他看了片刻,下樓去了廚房。

沒多久,蕭硯過來。

“吃完飯帶你出去湖邊散散心。”

“你今天不忙啊?”

“沒什麼要緊事。”蕭硯已經吃過早餐,坐在椅子上凝視著她,“你這幾天睡眠不好,出去轉轉,興許能好些。”

蕭硯驅車帶蘇玉琢去了後海。

今日天氣不錯,站在寬廣的湖邊,微風拂面,楊柳依依,確實令人心曠神怡。

蘇玉琢手扶著石雕護欄,陽光將她臉上的細小絨毛都照得一清二楚,有幾顆很淡的斑點分佈在鼻樑及兩側,不但沒損了她的容貌,反而增添了幾分說不上來的可愛和小性感。

蕭硯指間夾著一根菸,視線落在她臉上。

“你去過牡丹花下嗎?”蘇玉琢忽然問。

蕭硯聞言,無意識點了下菸灰。

“去過,問這個做什麼?”

“我姐姐在那兒非常有名,你見過吧?”

蕭硯抽了口煙,“見過。”

“熟嗎?”

“不熟。”

蘇玉琢垂下長長的睫毛,“你們說過話嗎?”

“……”蕭硯空閒的手摟上蘇玉琢的腰,“你想問什麼?”

“隨便問問。”蘇玉琢笑,“忽然想起來你肯定去牡丹花下應酬過,姐姐又在那上班,沒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