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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戶人家的牆角里,衣服凌亂不堪。那戶人家的主人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一見到武安福便點頭哈腰溜鬚拍馬。武安福一看陳月香的樣子有些不對勁,忍著沒說,吩咐手下把那個主人先帶出去看著。等到屋子裡沒有人了,走到陳月香身邊道:“香姑娘……”
陳月香沒有理武安福,兩隻眼睛茫然的看著前方,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她的眼前飛來飛去一樣。
“香姑娘。”武安福又喚了一聲。她卻還是不理。
“你還恨著我是吧?”武安福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問她。
她依然不說話,只是瞪著前方的空氣,那神情認真的讓武安福以為真的有什麼東西在那裡。
“香姑娘,你……”武安福發覺不對,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畜生……你們都是畜生。”武安福這一晃起到了效用,陳月香咬牙切齒的吐出了這句話。
“香姑娘,我知道是我不對………”武安福伸手想去扶她起來。她卻怪叫一聲,身子蜷縮成了一團叫道:“別碰我,別碰我,你個畜生!”
武安福腦子嗡的一聲,明白了怎麼回事,一拍桌子道:“把戶主給我帶進來。”
戶主喜笑顏開的走進來,以為武安福要打賞他,武安福一瞪眼睛道:“大膽狂徒,給我跪下。”他吃了一驚,站在那裡期期艾艾沒有反應。身後軍兵也不多話,一腳踢在戶主的腿彎上。他撲通一聲就跪下了。
“大人……這是……?”他驚慌的問武安福道。
“還敢問我。你倒是說說你對她做了什麼?”武安福一指陳月香。
“我什麼也沒做啊……。”戶主嘴硬道。
“嘴硬是吧?來人,割掉他一隻耳朵!再硬的話就割另一隻,直到把身上凸出來的東西都割光為止。”武安福怒道。
軍兵也不廢話,抄出腰刀在戶主腦袋上一揮,戶主慘叫一聲,一隻血淋淋的耳朵落在地上。戶主狂呼亂叫,捂住腦袋在地上打滾。武安福喝道:“還不老實招來!”戶主忍著疼痛伏在地上叫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我前晚是有歹意,可她誓死不從,一晚都沒有得手,這才出首的。”
武安福看他嚇的魂不附體,估計不敢說謊。陳月香的樣子看來是受的驚嚇和刺激太大,便吩咐道:“把他帶到天牢裡看管,等候查問。”
那戶主哭天抹淚的叫著冤枉,被架了出去。武安福試著去扶陳月香,又被她怪叫著推開,死活不容靠近,還在武安福手背上抓了長長一道血痕。武安福只好叫了兩個手下把陳月香制服,叫人把她送到王家邸店去,讓人好好照顧。
陳月香被送走以後,武安福走出那戶人家,看著當空的紅日。這短短一夜,猶如滄海桑田,人間大變了模樣。
策馬帶兵走在一片蕭條冷清的大興城中,滿目是戰亂之後的創痍,一夜之間的政變,大興城已經搞的如同人間地獄一般,若是真的兵荒馬亂的年頭,真不知道百姓該如何過活。
心中藏著各種心事,武安福帶隊繞了個遠路從狐組店鋪門口路過,之間店鋪緊緊關著大門,攔著門的五條木板,兩邊兩條黑色的,中間三條黃色的。武安福看到這約定好的暗號心裡一動,知道事情成了。
回到皇城時,已經過午。城裡到處都是衛兵,不斷在搜尋漏網的楊勇餘黨。不時的有藏在皇城各個隱蔽的角落裡的殘兵剩勇被抓出來。反抗的就地殺掉,不反抗的就隨便一綁,押進大牢去,他們的下場比死也好不到哪去。
承天門城牆許多地方都已經塌落,到處血跡班駁,昔日鮮衣怒馬招搖從此路過的貴人們如今多已如秋日寒蟬藏在家裡等待著楊廣的裁決。而如武安福這樣一個月以前還不為人知的偏遠地方的公子哥,皇城三百丈之內都不準靠近的小子,已經成了這個國家最高權力中心的一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