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自己的緣分來決定。白布衣經過這一段時間的低沉,心裡也有了一點明白,他本就是個聰慧絕倫的人物,只不過偶樂鑽了牛角尖,一葉障目才有些失態。如今想明白了些節,自然不復前日之態了。

這件事有了開頭就不怕沒結果了,無論日後事情如何發展,白布衣多少都會承自己些人情,到時候再要提招攬的事情可就方便多了。 放下這件心事,兩三天的時間可就過去了。八月十七日,又依足了規矩去跑了一趟禮部,因為明天要見駕,怕大家不瞭解情況,萬一出了什麼狀況可就不好了,因此,這些新科進士都要提前一天到禮部去學習一些宮廷社,儀。

也就是俗稱的”演禮”。

在禮部侍郎寇準的親自示範調教之下,眾位新科進士恭恭敬敬的學習了一下午的規矩。什麼在某處走幾步呀。到何處行何禮呀,見什麼人說什麼話呀,遇什麼事要什麼反應呀之類的,林林總總的折騰了大半天才算完事。臨了。寇準黑著臉又了大家一頓,讓他們知道。無論他們之前在考場上表現的如何優秀,也不過是剛剛取得了晉身官場的資格而已,從明日起,在這朝堂之上,所有的人都是他們的前輩,切不可恃才傲物,恃寵而驕,否則,輕則終身晉級無望,重則身敗名裂云云,嚇的一幫小年輕腿肚子直哆嗦。高文舉心中直嘀咕,不就是去面個試嘛。值當這麼大驚小怪麼。這要是不知道內情的,還以為進了傳銷窩點了呢。

八月十八日,天還未亮,高升三英便與其他幾個二甲進士一同來到了皇宮外面,在一群手持武器的禁軍之中挨個搜了身,檢查了一番之後才排著隊跟在一個不男不女的太監身後向禁宮走去。高文舉排在隊伍的第一位,他望了一眼長長的甫道,心中悄悄喊了一句:“皇宮。我來了!曉嵐。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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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位書友申請了副版主小我很感激。無奈有規定,每一個。帳號只能在一本書中任副版主。於是乎,這個申請很杯具的無法透過。太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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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初入皇宮

二:來領路的大監,幾乎是貼著高文舉的鼻子。很是施心了一通規矩,什麼宮中嚴禁喧譁啦,什麼路上不得亂盯亂看啦”…不男不女的腔調聽的高文舉直起雞皮疙瘩,不由自主的就打了個冷戰,那太監見狀大是不爽,不免湊到他臉前又喝斥了幾句,告誡他,不要以為新科狀元就高人一等了,在這皇宮裡面。你算個什麼東西!刮完了話,見高文舉沒敢再對他表示不滿,這才氣哼哼的轉頭帶路。

高文舉跟在這個太監身後,做了一幫新科進士的領隊,原本以為走上兩步就到了,誰知道走啊走啊,走了很久還沒個動靜,這下子,原本對皇宮僅有的那麼一點敬仰之情頓時蕩然無存了。早知道這麼遠。你也說一聲啊。幹嘛方才黑著個臉把大家唬的一愣一愣的,還要說什麼禁宮之中不得隨意東張西望,交頭接耳之類的,***,這麼遠的路只讓我看你那不男不女的屁股不成?看來這太監就是變態,生理不正常導致性格也扭曲了,恨不得所有人都和他一樣變態。

心裡一有氣,高文舉自然難免起一些與眾不同的念頭,一連回憶著小時候帶著一幫弟弟妹妹在福利院裡轉圈圍的情景,一邊堂而皇之的東張西望,反正旁邊站崗計程車兵也不大搭理自己一行,而在前面帶路的那個太監又趾高氣揚的向前一個勁的走,壓根就想不到後面居然有人如此不把自己的話當回事。

一邊四下打量,高文舉一邊對禁宮中各種的景色做著點評,其實這時候天還沒怎麼亮,每隔一段路還掛著幾個燈籠呢,哪裡能看出什麼景緻來。高文舉不過是為了緩解一下比較緊張的氣氛罷了。免得跟著前面那個變態走的太久,憋出毛病來。

他這一走神不要緊。前面帶路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