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以外,在哪裡遭的,哪個打的,為啥子打他,啥子都不曉得。也正是因為啥子都不曉得,他們才絞盡腦汁去猜。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而且根本也不會往林秀青身上想,而林秀青也才有了“世人皆醉我獨醒”的那種快意。

狠?我那叫狠?他龜兒子些整我男人的時候,你們咋不說他狠?他把我們好好的一家整得家破人亡,把我們整成孤兒寡母,你們咋不說他狠?本來我已經不想再提他了,可他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不瞞你說,要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