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支著胳膊,正好把她圈在懷裡,看著她睡得像一個孩子,湯善思忽然覺得鼻尖酸酸的,或許是那一杯酒的作用,或許是潛意識的驅使,他低下頭,吻住她的唇。

一剎那溫熱柔軟的觸碰,如電流般擊中身上每一個細胞,湯善思覺得他身體上每一處知覺都活泛起來,都被調動挑撥,繼而又軟化癱瘓,大腦神經縮緊又鬆弛,他閉上了眼,想要牢牢記取這溫柔的觸碰。

可他怎能久留?

他慢慢的支起身子,她仍在熟睡。

如同一個儀式般,他在心裡宣誓:現在,你屬於我了。

湯善思下車,涼風撲面,遲疑著,他摸摸自己的嘴唇,回頭看車裡熟睡的人。他想,湯善思,這下完了,你完全陷進去了,破釜沉舟地陷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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