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愛你。”他反覆的說好像要證明什麼要強調什麼。

他反反覆覆的吻她,吻得柳悅幾乎透不過氣來,這時候看見那便服務生出來,她想叫他,卻被沈放緊緊箍住頭壓住身子,嘴也被密密的封住。

接下來的事情叫柳悅簡直抓狂,服務生後面許韶楓站在那裡,冷冷的看著她,看著沈放瘋狂的吻她,嘴裡還呢喃“悅悅我愛你,我愛你,只愛你。”

柳悅簡直要瘋了,許韶楓的眼神冷的能穿透這堵牆,不要說是自己的身體了。

許韶楓慢慢的踱過來,站在沈放身後,柳悅跟前,柳悅臉通紅,垂下長睫盯著他的腳尖。他長臂輕舒,抓起沈放,一拳將他打倒在地上。

然後又一腳將他踢翻,沈放也不防抗,嘴角流著血,卻冷冷的笑。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許韶楓你住手!”柳悅跑過去扶沈放,“你讓開,”許韶楓冷冷的眼神彷彿可以將她凌遲,她一哆嗦,從來沒有見過他那樣的眼神,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王,而是從森寒的閻羅殿出來的夜叉。

“你會打死他的,”柳悅護住沈放,沈放卻不怕死的伸手環上她的腰,許韶楓死死盯著他摟上她腰的手,牙齒咬的咯吱的響,拳頭捏得青筋暴露,渾身緊繃,散發出野獸一樣的氣息。

“我再說一遍,你讓開!”許韶楓幾乎失去耐性,他一步步走過來,每走一步就像踏在自己的心上,她不肯讓開,她就那麼在意這個男人?這個有幾分像遲朋的男人?在意得他喝醉了,她隨便找個女人搪塞他,而她卻在他的眼皮底下和另一個男人調情?

這次他絕不饒她,絕不!

看著他的腳尖越來越近,柳悅的心撲通撲通的跳,“他會殺了他的,他會殺了他的,不能讓他殺了他,”她腦海裡就是這樣的念頭。

他輕輕的抓住她,生怕弄傷他,他現在幾乎剋制不了自己。

柳悅死命的抱住他的胳膊,不讓他傷害沈放,他那麼柔弱了,不能在被打了。

許韶楓渾身散發出即將失控的氣息,他將柳悅逼到牆壁,再無可退。他死死的盯著她,額頭和頸項的動脈一聳一聳的挑動,他一手掐上柳悅的脖子,柳悅覺得他會捏斷她的脖子,他的力氣那麼大,她不敢動,呼吸卻是非常的急促,胸口起伏顯示她的恐懼。

許韶楓眯著眼睛看著她的恐懼,她是為了那個男人嗎?為了他,她真的什麼都可以做?

意念從大腦傳來,他脫口而出,“想讓我饒了他,那麼你就要取悅我?我滿意了自然放了他。”他冰冷的甩出這麼幾句。

“啊?”柳悅不懂。“就是你伺候我滿意了,像你找的那個模特一樣,我就放了他。”他俯身在她耳邊殘忍的開出條件。

狠狠的狠狠的,颳了她的心,他就是想這樣的羞辱他麼?

看她屈辱的樣子他就會開心麼?她心痛得揪在一起的感覺,

既然這樣,我――也成全你,羞辱我就是你的目的,我成全你,她負氣道,“好!我答應。”說出這幾個字,只聽的清脆的一聲什麼東西碎了。

這幾個字終於成為許韶楓失控的導火索,為了地上那個男人,那個妖魅的男人呢,她倒真的大方,什麼都肯做,也不會管物件是誰,估計路人甲路人乙,只要是用他威脅她,她都會答應。

心裡的怒火燃燒成熊熊的火焰,“好!”他幾乎咬破舌尖吐出這個字。

雙手抱起她,“你放下她!”沈放站在身後抓住他的肩膀,許韶楓冷冷一哼,飛速地一腳將沈放踢開去,“服務生,將這個人扔出去,不許在出現在這裡。”說完他抱了柳悅進了房間,狠狠地摔上門。

他將她仍在梳妝檯上,將她抵在鏡子上,連張床也不肯給她麼?她的心一陣抽痛,以為碎了的東西還是會痛,而且是片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