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痛,蔓延四肢百骸。

他冷冰的盯著她,“還不開始麼?”

她身子輕顫,低垂長睫,緊咬嘴唇,顫抖著去解他的襯衣釦子,他不耐煩她的遲緩,手上用力,便是撕錦裂帛的聲音,釦子崩到柳悅的臉上,濺得她生疼,她顫抖著,壓抑著充斥於心的羞恥感,不能哭,他就是要羞辱你,不要讓他得懲,她緊閉著唇,在他的注視下,顫抖著吻上他的胸口。

他身子一繃,幾乎控制不住自己,她輕輕的舔舐他紅嫩的凸起,心裡卻恨不能馬上死去,身子顫巍巍的卻又是僵硬無比。

“我就這樣讓你厭棄嗎?讓你一副晚娘的面孔?”他勾起她的下巴,忍住身體傳來的渴望,他緊盯著她咬得死死的唇,“為了他,你就什麼都肯做?為了我,你就這樣一副表情?”他手上微微用力,她痛,可是卻不哭,眼睛倔強的悽然。

“是,我什麼都肯為他做,我願意!”她說得心痛欲絕,他怎麼可以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她,這樣見她她的尊嚴。

“該死!”他幾乎忍不住這樣強暴了她,像昨天晚上酒醉了將那個女人當成她一樣,他心中一痛就想去撕扯她的衣服對上她的眼,他又諸多的不捨,不捨,不捨,他砰的一拳打了過來,柳悅嚇得動也不動,拳頭擊打在後面梳妝檯的鏡子上。

寧願傷害自己

鏡子嘩啦粉碎的掉裂下來,血嘩啦啦的流出來,“啊!”柳悅嚇壞了,趕緊去捧她的手,從地上撿了他的襯衣就去包,血卻馬上浸透了襯衣,說不定裡面還有玻璃茬子,怎麼辦,柳悅急得大哭,“服務員,服務員”她悽慘的喊叫。

“韶楓!”羅梵音幾乎是慘叫著衝進來,沒有想到一夜不再竟然成了這種局面,他幾乎想殺人。

他用手捏了許韶楓的腕脈,扶他去醫院,柳悅焦急的緊緊跟上去,“滾!”羅梵音冷冷的目光將她定穿在地。

怔怔的看著滿地的血,她癱軟在地,記憶紛如潮水湧進來,滿地的血,圍繞著自己,滿地的血,她眼神散亂,下意識的去抓滿地的玻璃片。

“啪,”羅梵音一巴掌將她摔到一邊,她只覺得臉麻木沒有隻覺了,嘴角腥甜的液體流出來,接下來臉便火辣辣的痛,她是該打該死,她早就該死,卻一次次死不掉,她願意留下來承擔所有的懲罰贖所有的罪孽。可是這個路程太累太遙遠啊!

她幾乎陷入痴傻,呆呆得看著滿地的血滿地的玻璃,滿地的羅梵音如閻羅的影子。

羅梵音看著她幾乎被這個女人氣瘋了,他怕她做傻事,回來看看她,結果剛好看見她神志昏亂的拿著玻璃片,他下意識一巴掌打過去,非常的用力。

她的嘴角血流下來,臉頰明顯的腫起來,他心裡一痛,卻不肯去扶她,該死的女人,“如果你死了,你關心的所有人都要陪葬,你自己選擇,”說完轉身往外走,走到門口轉過身了,有看了她一眼,“你要相信羅氏的力量,不只是你,任何人都不敢去試。”說完他冷冷的轉過身走了出去。

她其實根本沒有想自殺,她只是想看看上面他的血跡,讓她心痛的發狂。

他終究還是捨不得傷害她的吧,那樣的憤怒,那麼深的傷害了自己。她忽然想去看他,希望他不要有事情才好,手上肯定很大的傷口,會不會留疤。

她對沈放,是真的很關心,真的,沒有遲朋的那段日子,他像遲朋一樣關心她做她喜歡的事情,陪著她一點點一步步慢慢的走出來,有的時候她痴痴得看著他的眼睛,和遲朋的真的很像,她有的時候就那樣痴痴的看,一夜夜的看,怎麼也看不夠。

他和她一起緬懷,一起懷念,一起留戀,遲朋,我好傻,真的好傻。我不可能愛上和你一樣的人,永遠都不可能啊!

我愛上許韶楓了,可是也失去他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