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論上可行,只是想象起來卻是太不可思議,玄學五脈兩兩結合而用,本就是太過逆天的事情,更何況是本身就高深無比的命字脈和最難修習的山字脈?再加上這樣的複合術法用在一人身上都已逆天,更何況是整個鎮子?

我想我師祖都不能做到這個程度!

中間的謎題更大的是,林建國有憑什麼阻止?難道他是比我們還厲害的存在?

而肖承乾的大表哥會變成這個樣子,那麼也就。。。我的手陡然一抖,也就是說在如此逆天的存在下,他變成這個樣子簡直是情有可原。

我開始不可抑制的為師父他們擔心起來,他們是不是都捲入了這個漩渦?如果是,為什麼會?現在又如何?

第四十一章 強行入村(上)

所有的謎題不是猜想就能得到解答。

第二天一早,在得知了信的內容以後,承心哥只說了這樣一句話,看來,我們冒險進入那個聖村已經是必然了。

我記得那一天的天還沒有完全的亮起來,而承心哥已經收拾好一切準備出發了,原本是不用那麼麻煩,但我們在第一晚就發現,手機在這個鎮子裡幾乎沒有訊號,所以利用現代的通訊工具根本不可行,唯一的辦法只能走出這個鎮子。

而我不想回想那一天出鎮的慘烈,在鎮子口等著我們的竟然是全副武裝的所謂鎮子派出所的人!

最終,承心哥還是出了鎮子,在那些老人的庇護下,或者說是在衛軍叔又一次的強硬下得以順利的出了鎮子。

其實,我懷疑他們是根本不在乎我們出鎮的,這個鎮子上以前也常常來些修者,他們攔住我們應該是為了‘洩憤’,發洩我們和這些老人站在一起的憤怒,越是墮落的人越是想得到別人的認同,或許是這種心理?

回到筒子樓的時候,無非是我的頭被打破,血流滿面,而衛軍叔身上的某一處又多了一點兒隱疾。

但我很痛快,因為在這個鎮子的壓抑和痛苦,讓我在爭執起來的時候,也格外的瘋狂,至少有三個所謂鎮子上的那些瘋子,被我打得鼻青臉腫,狠狠的發洩了一次自己的情緒。

等待的日子有些漫長,不過陪著這些悽苦的人們,能給他們帶來一些安慰,我和如月也不覺得日子怎麼難打發。

我們又知道了鎮子上的很多事情,就比如那些所謂的‘精英’,可以參加祭祀的存在,原來的年紀最小的都有60幾歲了,可是他們中的大多數人卻還都像一箇中老年人,並不顯得蒼老,而且活得無病無痛,好像很開心很幸福的樣子。

另外這個鎮子逆天的地方在於,每年竟然還有生育的名額,就是說,這裡的人就像餵養的牲口那樣,必須不停的為那個聖村生育著。

“人倫的關係也全部亂了,一墮落,就好像什麼底線都沒有了。我無法啟齒那些事情,總之信仰那個存在越深的人,就墮落的越深,已經不存在什麼固定的夫妻關係了,全是亂得。”這番話是劉老爺子告訴我的,我想起那個夜裡,在那條街上就開始纏綿的男女,原來就是這樣的嗎?

聽得越多,我發現自己就越是煩躁,若不是還在等待,我每時每刻都想離開這裡,去往所謂的聖村。

但承心哥並沒有讓我等待太久,三天後,他回來了,和他一起回來的自然還有我們所有的夥伴。

他們都來了,來的時候有去每天探聽訊息的老人提前發現了他們,通知了我,我去鎮子的巷口接他們,永遠忘不了,一看見肖承乾走在前面的囂張模樣就笑了。

他提著一個棍子,看起來就像一個黑社會,在鎮子的街道上囂張的走著,一邊走一邊吼:“你們還有臉打人?你們這一群牲口都不如的東西!你們懂得人字兒咋寫?都給小爺我出來,看我不把你們都狠狠的敲一次,不把你們打疼,你們他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