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麼叫做鍋子是鐵打的。”

陶柏有些羞澀的走在肖承乾的身後,不停的問肖承乾:“承乾哥,這樣好嗎?”他也提著一個棍子,想努力的裝兇狠,無奈天生羞澀的小模樣,不時的低著頭,怎麼看都跟一個大姑娘似的。

“得,你拿出點兒氣質來,好嗎?等一下,你衝前面,你那牛力氣,可是頭號打手。”說完,肖承乾又揮舞著棍子,兇惡狀的大吼,無奈他的長相原本就是陰柔俊美那種,根本沒有彪悍的氣勢,和陶柏完全就是搞笑二人組。

承清哥和路山在後面一臉尷尬,承真和承願挽著手,磕著瓜子,像是觀光旅遊團來的,至於慧根兒,無聊的打了一個哈欠,雙手抱著腦袋,撇了一眼肖承乾和陶柏,然後用他那陝西腔罵了一句:“瓷馬二愣的。”

走在最後的是承心哥,他只是溫和的對我笑笑,然後說了一句:“都來了,咱們可以出發了。”

————————————————————分割線——————————————————————

聖村在哪裡,這裡的人沒人知道,這幾天呆在鎮子裡,我倒是知道這個鎮子也所謂的管理高層,應該就是鎮政府裡面的人,他們應該知道一些什麼,但出於特別的顧慮,我不想在節外生枝。

因為收拾這些人,必然驚動到江一,而對於江一這個人,我的感受複雜,如果能不驚動他,我儘量的不想去驚動他!儘管我肯定,在這裡維護著所謂一切的人,基本上是已經背叛了部門。

那要如何去到聖村呢?商量過後,我們發現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透過祭祀。。。只有透過祭祀才能去到聖村。

這裡的大型祭祀,是每兩年一次的,很不幸的是被我們之前就遇見了,那一次是獻祭了幾個孩子,劉老爺子告訴我,送往聖村的人,如果是大人,那就是小型的祭祀,如果是孩子,反而會是大型的祭祀,那詭異的大船就會出現。

而大型祭祀的時間是固定的,每兩年一次,最少都要送上4個孩子,最多則不限送上去多少個孩子。

小型祭祀的時間則不定,總之是看需不需要獻祭成年人去聖村,頻繁的時候幾乎每天都會有一次小型的祭祀,而不頻繁的時候則幾個月都可能沒有一次。

我們很著急,顯然不能等到幾個月那麼久的時間,這個時候衛軍叔說話了,他讓我們放心,最多三天內,會為我們爭取到一個小型祭祀的機會,具體怎麼做,他讓我們不要多問。

“祭祀的機會我會為你們爭取,但是你們說要上船,我卻是沒有辦法,因為聖村的船根本不會讓你們這些有本事的人上去,否則也不會有人強行上船想闖入聖村而身亡的悲劇了,你們只能自己想辦法!可能小型的祭祀比起大型的祭祀危險要少很多,但我沒有看過使者出手,你們。。。”說到這裡,劉老爺子沒有說下去了,他其實是在我們說這第一步的危險。

可惜,沒有看過祭祀現場的肖承乾根本絲毫不在意,他最近玩棍子玩上癮了,聽聞劉老爺子的話,他絲毫不在意的說到:“不讓上船?那老子就把那個所謂的使者敲暈過去吧。”

劉老爺子目瞪口呆,我和慧根兒同時打了一個呵欠,確實是無奈。

說是三天內要為我們安排一場祭祀,衛軍叔就真的這樣做了,在第三天的晚上,整個小鎮再次被薄霧所籠罩,那些遊蕩的遊魂又再次出現的夜晚。

劉老爺子叫醒了正在睡覺養神的我們,神情有些悲傷的對我們說到:“今晚,就會有一場祭祀,一定會有一條來接引的船出現的,出發吧,等一下晚了可就來不及了。”

我不明白劉老爺子為何那麼悲傷,但還是叫醒了大家,一起穿上了那黑色的斗篷,準備朝著木材調運處出發。

我們的計劃就是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