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直接被拽進了屋,身後呯地一聲響,卻是推開的窗戶被帶上了。

慧安心中暗喜,只道夏兒果真機靈,到底是學過武的,力氣也大動作也敏捷,不由咯咯一笑,道:“別怕,我回來了!”

誰知接著頭頂便傳來一聲低沉冷笑,慧安盈盈的眸子抬起,當即笑靨便僵在了臉上。只見關元鶴沉著一張臉,目光正冷峻如刀般落在她面上,整個人都似帶著一股凜冽張揚的磅礴威壓死死盯著自己。而他的大掌還停在她的腰身間,似有越握越緊的趨勢。

一旁窗戶邊,夏兒白著一張臉,正哆哆嗦嗦的也瞧著她,顫著聲音喊了句:“姑……姑娘……”

122被戲弄的關元鶴

慧安完全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瞧見關元鶴,登時便愣住了,瞧了瞧站在視窗邊上嚇得面色慘白的夏兒,便又回頭愣愣地瞧著關元鶴。她兀自眨巴了兩下眼睛,還是不能消化一下子瞧見他的事實,回想一下只覺從昨夜到今晨的事都像做夢一樣!

直到關元鶴驟然收了收撫在慧安腰間的手,慧安才吃疼之下猛然回過神來,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此人的突然出現和他此刻的暴怒。只這回過神卻是叫她當即便面色微白,被關元鶴摟住的身子也跟著抖動了一下。

慧安被他陰沉的目光盯著,只覺麵皮迅速地升了溫,有些不敢直視他的目光,這便本能地低了頭,餘光卻瞧見腳邊躺著地上的繩索,只覺得那東西礙眼的緊,仿似它就是為了躺在那提醒她方才的爬窗之舉。

一個大家閨秀,在外面呆了一夜,天亮還爬牆回來,丫頭們還幫著打掩護。天知道她這一輩子也就幹了這一回,可關元鶴不會就覺著這事她是駕輕就熟,這兩年不定總是做吧?這事說出去也算是驚世駭俗了,更何況她做下此事,竟還叫關元鶴這未來的夫君給撞個正著,這可是房漏偏遭陰雨天啊!只這裡雖說是臨時的安置處,但也算的上是她如今的閨房了,關元鶴又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啊?

慧安頭皮發麻,腰身被關元鶴一雙大掌勒的生疼,卻也不敢開口呼喊,只低著頭瞧著腳尖,心中發急。

關元鶴見她一直低著頭不說話,猛然便拽住了她身上的外裳,那領口處還粘著血跡。他的眼睛就又眯了眯,因面色沉冷而顯得越發如刀劍般橫著的眉梢高高揚起。慧安被他拽住襟口完全不知道他想幹什麼,直嚇得一哆嗦,匆忙著抬頭用一雙盈盈眼眸可憐兮兮地瞧著關元鶴,可那人卻視而不見,慧安只聞斯拉一聲,她身上的外衣便被關元鶴扯了開去,漏出裡面的中衣和一大片肌膚來。

脖頸處一涼,慧安驚的睜大了眼睛,抬手便拽住了關元鶴的衣襟,聲音細弱的道:“夏兒……還在呢。”

慧安是想著自己爬牆被當場逮住,算是硬氣不來了,但關元鶴私闖她的閨房,這卻也是於理不合啊,自己沒法子發火,但是夏兒你身為姑娘我的貼身服侍,你應該跳出來維護姑娘我才對啊。

故而她才這麼喊了一句,可誰知她話音剛落,關元鶴就冷著臉盯著了夏兒一眼,沉聲道:“出去!”

夏兒本在床上躺著戰戰兢兢地裝慧安,可誰知下一刻屋中就多了一人,竟直接掀開了她的被子,瞧見是關元鶴,她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差點沒叫出聲來。而關元鶴見床上躺著的竟是她,當即那臉沉的夏兒想想都覺著怕。她當時嚇得爬下床,正不知該如何交代,慧安偏就這會子和關元鶴幾乎前後腳的從窗戶爬了進來。這兩年夏兒幾人早知慧安對關元鶴的那點心思,加之兩人又定了親,故而她們早拿關元鶴當主子看了,加之她也算半個軍人,當初的軍營那陣子,關元鶴已闖出了名聲,她們對關元鶴的敬仰之情實際上早已在那時候紮了根。故而此刻關元鶴一盯來,開口下令,夏兒別說想著維護慧安了,還著就沒想著應該留下,當即她就如蒙大赦從床邊的春凳上拽了一件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