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慧安想著這些,便抬起頭來,卻沒回答關元鶴的話,只瞧著他胸前那一塊血淋淋的牙印,滿面心疼的撫上去,輕聲道:“疼嗎?”

關元鶴見她聲音甜甘如蜜,又滿含了疼惜,只覺心一觸,低頭便見慧安伸出小舌竟細細舔弄起那份處來!

燭光下的慧安,溫柔而甜美,她那豔麗的小臉上寫滿了心疼,那丁香小舌蠕軟的劃過傷口,刺疼中又帶起一陣瘙癢,直接激進心中,叫他若遭雷擊,下身當即就硬了起來。

關元鶴只覺口乾舌燥,瞬間便目眩了,眼神也有些迷離,哪裡還有功夫細想慧安是怎出了,登時便抬手抓住了慧安的手腕,拉著她的小手往身下帶,啞著聲音道:“慧安,是這裡……疼的緊……”

慧安觸到那火熱,面頰唰的一下就紅了,還沒反應過來,人就又被關元鶴壓在了身下,接著他便迫不及待的扯開了她匆忙中本就沒系的衣裳,兩手就勢托起了她胸前的豐盈,讓它裸露在他灼熱的視線下。

那雪白圓潤,頂端的豔麗珠果在空氣中翹立著,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抬頭瞧向慧安,唇上還帶起一線銀絲來,映著那豐盈上發亮的櫻紅**的叫人透不過氣來。

慧安瞧著這一幕,又觸到他眸子裡翻滾著的不容錯認的慾望,當即頭腦便轟的一下炸開了,心跳如鼓,身子發熱,連帶著放在他身下的手也顫抖了起來。

關元鶴察覺到她那變化,笑著湊上來,輕吻著慧安的唇,蠱惑道:“瞧,你想我了……小乖乖,咱們再來一回好不好?”

他那聲音充滿了蠱惑,慧安見他面上閃著隱忍的痛苦,目光中甚至帶著乞求,不覺心中的防線便有土崩瓦解的趨向。

慧安是練過武的,本就比一般女子要強健一些,加之她兩年來在外面奔波,身子已不比在京城養尊處優般嬌弱,方才也就是剛經人事,關元鶴又那般粗野,這才痛不欲生。如今抹了藥,又泡了澡,卻是沒有礙了。

可那雲姑娘的事還沒有問清楚,還有他方才那般對待自己,也不能叫他想什麼就能得逞。他就是個蹬鼻尋上臉的,若然再依著他,只怕下回他還不憐惜,得越發囂張起來。

慧安想著這些,便使勁拽出被關元鶴握著的手,一把拍在他欲要往她褻褲中探的手,目光控訴地道:“我還疼著呢!”

關元鶴沒想著慧安說變臉就變臉,當即一愣,慧安已是抓了他的手,認真的道:“真不行!你躺下我們說說話,我有些擔心,想和你說說話。”

關元鶴見慧安眼中寫著堅決和哀求,以為她真的還疼,不覺就垮了臉,想著方才的暢快淋漓,再想想現在的欲求難滿,不由沮喪地踢了下腳。只他聽著慧安說擔心,想著她方才的反常,便嘆了一聲,心道罷了,還是等明晚吧,明晚定然不饒過她。這才舒了一口氣在慧安身邊躺下,將她抱在懷裡,問道:“擔心什麼?”

慧安得逞,不由埋在他懷中露了個笑,柔順的依著他,輕聲道:“你給我說說府裡的情況吧,祖母她喜歡什麼?”

關元鶴不想慧安竟是擔心這個,想著她也是為了自己才想著討好祖母,不由就輕笑道:“怎麼?怕祖母不喜歡你?”

慧安點了點頭,關元鶴便撫著她的腰,輕咬了一下她的耳朵,低聲道:“你把爺伺候好了,日後再給祖母她老人家生個大胖重孫來,她老人家定然疼你到骨子裡。”

慧安聞言臉便一紅,撫在他胸前的手使勁一擰,關元鶴卻悶笑了兩聲,接著才道:“放心吧,我喜歡的祖母沒有不喜歡的,我厭的自也不得祖母的喜。”

慧安只覺他這話意有所指,想著那崔氏,不由就嗯了一聲,才又道:“那其他人呢,父親和兩位叔叔嬸嬸呢?”

關元鶴聽她沒有談及崔氏,不由便瞧了慧安一眼,撫摸著她柔滑的頭髮,有些慵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