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建立了令淮國公等人也不能小覷的軍功。這其中不乏他的運道,但此次出兵北胡,他確實沒有資格爭搶這個主帥的,只能位居副職。副職說的好聽,但有主職在,副職歷來都是擺設所用,往往事事處處都會受到制肘,真要論起來可能還沒有個正經的統兵將領來的舒心自在。可若正職出缺,副職補上的可能性極大。

如今關元鶴剛被封侯,氣勢正威。淳王對淮國公下手,淮國公若是再邊疆出了事,關元鶴作為副帥不出意外的話將會是直接受益者,到時候只怕難免被人懷疑,何況,若是有心人用淮國公一事算計嫁禍於關元鶴只怕也是防不勝防。

關白澤一直是淳王的支持者,雖則關元鶴屢次給淳王難堪,但只要他一日不公開支援某位王爺,一日保持中立,在朝廷眾人的眼中,也會自動將他化成淳王一黨。淮國公若是出事,淳王最容易遭懷疑,關元鶴處在這樣敏感的位置上,因關澤白之故,他也可能不牽連進去。既知此事,倒不如遠遠避開坐收漁翁之利,何況歷來皇帝對武將都多有猜疑忌憚,揹負上一個貪戀女色的名頭倒也未必就是壞事。慧安想通這些,自就肯定了了關元鶴此番連連囂張,引得御史彈劾,用意便是叫賢康帝責他留京思過。而她聽關元鶴贊她聰明,便知她的這些想法是對的。

關元鶴不想自己只提了下淮國公,慧安便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猜到了一切,望著她慧黠的小臉兒,他眼中便盛滿了讚歎和喜悅。

慧安仰著臉盯著他,瞧著他眸子裡倒影出她的小小面龐來,瞧著他幽深的眸中閃動著明亮的光芒緊緊鎖著她,她便只覺自己要醉倒在他這樣的目光下。她雙頰微微發燙,不覺得意地勾了勾唇角,笑著道:“淳王要對淮國公下手,你這是要避嫌?可你怎麼就知道皇上會因這次的彈劾之事罰你留京?若是皇上偏降了你的官職,令你前往前線戴罪立功……唔……”

慧安的話尚未說完就被關元鶴堵住了唇,他的吻來的極為突然,慧安只覺得男人的雄性氣息一下子就衝了進來,強烈地叫她難以承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來的炙熱霸道。他似乎急於在她身上落下屬於他的烙印,要將她整個吞噬入腹!獨屬於他的味道肆無忌憚的在口鼻間衝擊著她的神經,捕捉到她的小舌用力的啃咬,吸卷,衝撞著她口中每一寸的柔軟。慧安被他一下子堵住聲音,一口氣喘息不過,偏他又不管不顧地衝了進來,使得她沒兩下就胸悶起來。她弄不明白關元鶴這是怎麼了,可卻真切地感受到了他的激動和喜悅,喜愛和佔有。慧安心中發甜,這便沒有掙扎,只柔順的窩在他的懷中,嬌柔的承受著他狂風暴雨的襲擊。

關元鶴如何能夠不激動喜悅?要知道在這盲婚盲嫁的時代,能夠娶到一個合心合意的女子該是多麼萬幸的一件事,娶到一個聰慧有見地的女子更是難上加難。雖說這個時代標榜女子無才便是德,但是關元鶴歷來對此呲之以鼻,而且在他看來,內宅婦人和男人的利益都綁在一起,男人要想在朝廷上再進一步,有一個聰慧的內宅主母,確實事半功倍的,更何況內宅主母還關係到子嗣,萬不能馬虎。

他雖說在婚前便鍾情于慧安,便因為她的與眾不同,不自覺的受吸引,但對慧安也談不上有多瞭解。之前只覺得她聰明,比一般女子堅強,也樂觀開朗。而自兩人成親以後不過數日他對慧安的喜歡便與日俱增,甚至有些不受他的控制,這其中固然有對她身子的迷戀,但是更多的是在她身上他能尋到溫暖和快樂,輕鬆和安寧,能夠真正的放開心懷,不自覺的對她開啟所有心防。也更多的來自於她不時給他的驚喜,便似一本書,每一頁都能有不同的內容,看的越多便會叫你越加的愛不釋手。你永遠不知道下一頁她會呈現出何種面目,叫你不自覺地期待,想要掀起她最後的面紗,好看個真切。可偏在你以為看透她時,她便又變了姿態,每每叫人驚歎。本以為她只是比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