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有些不好意思,半推半就地任由他留下之後,便就習慣了下來。

關元鶴更是推掉了所有的事,只一心地留在府中陪伴著慧安,像是要將前段時日的虧欠都彌補回來一般,兩人一同小心翼翼地照看著果果,慧安只覺日子都能甜出蜜來了。

這日慧安剛餵過果果,今春兒將她放在搖床中,慧安便趴在旁邊細細地瞧著,果果的眼睛極是好看,黑亮的如同黑瑪瑙珠子一般,此刻她眼睛閉著,一張小臉安然而柔軟,瞧的她整顆心也都軟的一塌糊塗,只覺這小模樣可真真是可愛,怎麼瞧都瞧不夠呢。

關元鶴自外頭進來,便正好瞧見慧安瞅著果果,面上掛著甜蜜的笑意,他不覺也輕挑唇角,在搖床便蹲下,自身後抱住慧安,笑著在她耳邊輕聲道: “她睡了,你便也去休息一下,莫累到。”

慧安卻搖頭,接著又側頭瞧向關元鶴,道: “是個丫頭呢,爺可有失望啊?”

關元鶴不想慧安會如此問,愣了下這才挑眉,道: “怎麼這般想?你這母親沒曾失望,為何我這父親卻會失望?女孩好,將來長大像你,瞧著她一日日出落的美麗起來,我這做父親的面上也榮光。”

慧安聞言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復又擔憂的道: “我總恐這孩子會命不順,等出了月子我便到棲霞寺親自給她捐個長明燈,再求張平安符來。”

關元鶴卻道: “果果經大難卻還如此健康,這便說明是個堅強的孩子,也定然是有後福的,她是咱們的長女呢,將來我便捧星星摘月亮的寵著她,咱們不叫她再吃一點苦便是。你莫再多想了,你為她做的已經很多了,是個好母親呢。”

慧安只覺關元鶴的這個稱讚甚為入耳動聽,便揚起唇角笑了起來,接著才嗔了關元鶴一眼,道: “你都捧星星摘月亮的寵著她了,那我該怎么辦啊!”

關元鶴被她一嗔,只覺心口一蕩,她那嬌謫謫的話更是如同羽毛般搔的他渾身一顫,目光就有些發直,慧安見他這般,哪裡有不知的,嘻嘻笑著便欲掙開他的懷抱。

可她這一動,關元鶴卻收緊了手臂,慧安又剛餵過奶,掙扎間衣裳便有些散開,露出了雪白的胸口來。橘色的褻衣,映著比記憶中又飽滿許多的豐盈白嫩,玉肌冰膚,細膩如脂……關元鶴從背後瞧去,正見那深深的溝壑,炫目的叫他口乾舌燥,曾經的百般纏綿,慧安那甜糯如蜜的誘人喚聲,烏黑鋪展的大波浪長髮,緋紅豔麗的肌膚,那股馳騁的快感,醉生夢死,一切走馬燈似地出現在關元鶴的腦海裡,他只覺一團火壓都壓不住就從身體中燒了起來,令他猛然吸了一口氣。

慧安不敢動了,只能聽到身後關元鶴劇烈的心跳聲,氣氛旖旎,關元鶴已許久都沒碰過女人,一雙眼睛迅速衝血,眼中滿是佔有的謁望,他掰過慧安的唇邊有些懲罰性的落了下去,可這般只能叫他越發忍的難受,沒一會兒功夫,他便又猛然離開那柔軟的雙唇,喘著粗氣,惡狠狠地盯著慧安,卻道: “以後將肚兜穿上,再這般……仔細下次收不住,真將你辦了!”

慧安聞言卻是咯咯的笑了起來,這些日為了喂孩子方便,她沒有穿肚兜,不想竟成了關元鶴的困擾。關元鶴見慧安笑的歡,拍了拍她的翹臀,這才道: “你給爺等著!”

慧安見關元鶴這分明就是狐假虎威,慾求不滿,不覺便笑的更加得意,目光流轉間卻撞上一雙純淨如同墨玉般的眼瞳,她一愣,定晴去瞧竟是果果不知道何時醒了過來,正一眨不眨地盯著兩人瞧,見她瞧過去,竟是還好巧不巧的笑了下。

慧安不知她是何時醒來的,雖是知道她此刻什麼都不懂,可想著方才的情景她定然都瞧見了,不覺面上便是一紅,瞪了關元鶴一眼。接著她便又去逗弄果果,逗了兩下卻見果果的黑眼珠竟然頭一回跟著她的手轉動了起來,慧安欣喜異常,忙叫關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