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已經是他的了不是嗎?鏡樓一笑,伸手緊緊抱住他。

第二天,被折騰了一夜的鏡樓被腰部的一陣痠疼弄醒,看見雀衣紅著臉跑進來,滿臉的喜色,身邊的被褥已經空了,他又走了。

鏡樓失落了一陣,慢慢起身,忍住不適合暈眩,自己穿上衣衫,然後任由雀衣服侍她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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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 枷鎖

這是回了王府之後第一次月衡澋在她這裡過夜,可是想到他也曾經在其他幾個姨娘那裡過夜,她就覺得十分不適,雖然不比莫蘭,可終究是不舒服,想到那雙手也曾經觸控過別的女人,她忍不住反胃。

“姨娘是不舒服了?”雀衣探頭問道,心裡暗想,昨夜王爺也太亂來了吧,雪白的肌膚上好些青痕,看得她面紅耳赤。

鏡樓淡然一笑,沒有接話。

而另一邊的竹魚閣就沒這麼輕鬆,茶碗摔了一地,元姨娘元真真坐在主座上臉色氣得發青,隨手又拿起一個花瓶狠狠地擲到地上,哐鏜一聲,讓跪了一地的奴僕渾身一抖。

“姨娘息怒。”大丫鬟夢雲大著膽子上前來安撫道,不料反手就被元姨娘一巴掌扇下來,一下子被打懵了。

“我是正妃原配,你這個賤婢,不許叫姨娘!!”元姨娘瞪著她,面目猙獰而不甘,發了一通火這才安靜了一些,忍不住一邊掉下淚來,都是父親不好,做什麼要背叛茶亞家,不然她也不會被貶妻為妾,連誥命都保不住,也怪月衡澋不念多年夫妻之情,就算她的父親做錯了事,也她沒有同流合汙,也不知道這件事不是?可偏偏那麼多年,她都人老珠黃了,除了徒有其表的管家權,她什麼也沒有,自從成了妾室,他甚至都沒有來竹魚閣宿過一夜,先是一個江湖女子懷了身子被抬進門,後來又來了一個!要不是那個小崽子夭折了,她定是讓那異族女子雞犬不寧!

“大小姐彆氣著自個兒,不過是睡了一晚罷了,王爺還有三房妾室,您為了這點小事便氣成這樣,不能因小失大啊。”金嬤嬤苦口婆心地勸著,連連使眼色讓夢雲退了下去。

夢雲滿腹的委屈,趁著元姨娘不注意,立刻跪著退了出去。

“不能坐以待斃,若是又寵出個姬氏來,還能生個賤種出來,要怎麼才好!”元姨娘冷靜下來後,咬著牙道:“姬翠心那個賤貨也不是到處打聽這個瑾姨娘的底細嗎,派人給她扇扇風,讓她去對付那新來的便是,她不是慣會拿女兒去做靶子嗎,就讓她試試水!”

金嬤嬤想說什麼,頓時嚥了下去,翠姨娘可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不然這幾年管著家照理說能壓得住她才是,可元姨娘每一次多多少少會吃這位翠姨娘的虧,這個姬翠心有一點就是狠辣,在她眼裡生兒子才是最重要的,這個王府的大小姐在翠姨娘心裡就是個棋子,而王爺的寵愛對大小姐月亦心來說也就一把刀,能讓翠姨娘物盡其用的刀罷了。這樣的人,元姨娘如何是對手?

私底下她找來夢雲,給了她一些消腫的膏藥,暗自吩咐了她一些事情,夢雲點點頭,滿懷感激。

鏡樓原以為這四個姨娘總有一個會先忍不住,畢竟月衡澋事後送了許多東西過來,十分高調,第二天晚上月衡澋沒有喝酒,只是安靜地進來,看著自己的晚飯,立刻發火,對大廚房好一頓發落。

“這有什麼好生氣的?”鏡樓看著吃到一半就被收下去的梗米飯,奇怪地看著他,每次都說來就來,讓人一點準備都沒有。

月衡澋看了她一眼,頓時有些氣苦,說:“我就算再窮也沒有到讓你吃這些東西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