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鏡樓沒有說話,只是徑自去了榻上躺了下來,昨夜折騰的酸楚還在,她不願意久坐。而月衡澋亦趨亦步地跟上上來,十分自然地坐到榻的另一邊,兩人都沒有說話。

隨後月衡澋咳了一聲,說:“你的飯菜是這樣,應該早些告訴我才是。”

鏡樓一愣,隨即笑道:“我又不是咽不下去,何必那麼麻煩。”

“你連胭脂水粉都不用,吃食又那麼不講究,哪裡像個大家閨秀。”月衡澋說著,一邊拉起她的手,左看右看後,才滿意地放下,“我之前總覺得你的手太粗,雖然說我皮糙肉厚不介意,可女兒家的手就應該細嫩些好看。”

他怎麼會說這樣的話?鏡樓紅著臉把手抽回來,一抬頭對上他極為認真的眼神,頓時有些無措。

“我知道你想著孩子,可是我不想看到你一直沉浸裡頭,其餘的什麼都不管,”月衡澋握著她的手,神色在燈下晦暗不明,“我想著前些天嚇到你了,心情怎麼都好不起來,喝了幾杯,本想看看你好不好,結果還是嚇到你了。”

鏡樓其實也沒有至於被他嚇到,只是所有的事情處處透著奇怪,她被關在內院也打探不到外頭的訊息,甚至連月衡澋現在要做什麼,她也不願意去想,她只想有片瓦遮身就夠了。

“我沒事。”什麼場面沒見過,不過是自己沒了反抗之力,覺得有些心酸罷了。

月衡澋看著她,極為認真,說:“我以後不會了。”

鏡樓沒有說話,有些感慨,不管如何,他從來沒有丟下自己不管,真正說起來,是她對不起他多一些,因為她,他失去了十三和賀真諢察,這兩人多多少少都是因為她的緣故,而另一個……鏡樓低頭,自己為他做的事情遠遠比六哥要多得多,可是他卻能下狠手廢去自己的武功,一比立刻有了高低,書易的心眼遠比月衡澋要小得多,這是隨後她的冤屈洗清也不願回長平的原因罷,所以現在,就算月衡澋前兩天有些失控,那也不過是失控而已,他在最後能收住,而她又為何要生氣?

想著自己想太遠,鏡樓抽回手,笑笑對月衡澋說道:“無妨的,你又不曾強迫我,”只是差點而已,“若是有時間一起吃個飯罷,這頓好菜也是有你的功勞。”

月衡澋神色柔和起來,道:“好。”

於是,在沉香閣難得的盛宴中,鏡樓第一次覺得吃些好的感覺不錯,接著洗漱泡澡,月衡澋順理其章地歇在沉香閣內,晚上少不了折騰,或許是因為體貼她前夜太累,只要了一回水,月衡澋便不再動了。鏡樓躺在他的臂彎,看著他裸露在外的胸口,即便是放鬆也能觸到堅實的肌肉,隨著他的呼吸起伏,她恍然就如同做夢一般,曾經自己夢到的那些畫面,果真是將來嗎?

隨後的幾天,月衡澋一回到府裡就會去沉香閣,已經是連續幾天,後院的其他人已經開始忍不住。

“你還是喜歡看這些。”月衡澋拿起炕上一本散落的雜記,順手收到了一邊的書架上。

鏡樓沒說話,明明是他自己就給她準備了這些書,她除了看這些還能看什麼?

月衡澋又徑自走回來,說道:“你不喜歡?”他覷著她的臉色。

“沒有,只是覺得太單調了,”鏡樓把目光移向別處,“況且你可不是普聽人,不就是……”說著,她立刻住嘴,起身裝作無意地想要離開。可沒等她起來,一把被他推倒在榻上,脊背撞到扶手疼得她險些掉下眼淚,她對上月衡澋瞬間變得陰沉的眼神。

“我是什麼?”月衡澋慢慢地說著,“你想說,我是什麼?”

鏡樓想起他是五道神這件事是在他是以前就知曉的事情,是要編個理由還是編個答案,一時間她無法思考。

月衡澋神色一動,並沒有放鬆手上的力道,緊盯著她接著問道:“我和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