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製丹藥的人說,就是你家的丹藥的問題。”周成貞說道,帶著幾分嘲諷,“而且也做了驗證,邵銘清在眾目睽睽之下,用其他人家的丹砂煉製丹藥,結果,只有你家的練出毒丹。”

謝柔惠搖頭。

“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就這樣定我家的罪。”她連連說道,這種印證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丹砂本就是毒,怎麼能指責它是有毒而治罪。

不就是煉製丹藥嗎?她也能,她去煉製,她去讓眾人看看,用她們家的丹砂練不出毒丹。

她抬腳就向外跑去。

“抓住她!”周成貞喝道。

婦人們立刻撲了上去,伴著謝柔惠一聲痛呼,將她死死的抓住。

“我要去救父親,我要去救父親。”謝柔惠哭喊道,拼命的掙扎,“放我走,放我走。”

周成貞面無表情,似乎什麼都看不到。

“沒用了,祖母還是到那邊再去給你父母盡孝吧。”他冷冷的砸下來,一面擺擺手,“既然祖母不能親自上路,那就讓孫子送你一程。”

謝柔惠不可置信,抬頭看著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