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坐騎很快就回到馬車附近,他將祁薰抱上馬,自己也坐上去,才又看向那男子,視線在男子與祿姣身上來回打量一番,道一句“多謝”便策馬長驅奔著松村的方向跑去。

祿姣正欲投暗器阻攔那兩人的去路,男子的長劍卻已經橫在她的脖頸上,憤怒的收回手,祿姣冷眸瞪視著闖進來的男子,怨憤道,“你為何出現在這裡?”

“你似乎瞞了我什麼事情。”男子並不回答自己是否是跟蹤了她,只是反問自己的問題。

“哼,怎麼,和你有這樣的聯絡,所以讓你感到意外了?”

“……祿姣……”

男子還未說完,白楚山上就傳來響動,不一會兒,霜澤與景銅出現在兩人面前,皆用疑惑與防備的目光打量男子。

而景銅見狀,峨眉刺快速從袖裡滑出,做著進攻的準備。

“宮主。”

“退下。”

“宮主?”

男子倒也毫不在意的上下打量了兩個人,在瞧見霜澤的衣衫以及懷裡那女子的時候凜了眼眸,隨即恢復平靜,慢慢收回劍。

幾人皆處於暗自思忱的心理,一時手上沒有動作。沒過多久,連颺與羿冰也已經回到這個地方。見多了個陌生人,羿冰疑惑的打量著。

“你是何人?”

“你是……”男子見羿冰出現時眼神上才多少出現了變化,疑問的聲音略帶驚訝,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羿冰倒也不覺這男子有多危險,周身的氣質也皆與連颺他們的感覺不同,反倒是有種正氣的感覺,也便自然的開口想要說出自己的身份,卻不想連颺在身邊連忙捂住她的嘴對祿姣笑道,“你的人?”

“不是……”這一聲是祿姣說的。

“哦,那麼是九霍堡的人?”

“不是。”這一聲是男子的回答。

“恩~~~那,這位仁兄為何如此裝扮出現此地?”

“……救人。”

連颺審視的眼光並未將男子眼中閃過的猶豫看漏,若有所思的笑了笑卻又因羿冰咬住他的手吃痛的皺著眉甩開,“你怎麼一點也不顧形象。”

“那你就不要總是擋著我說話。”

並不理會兩個人的鬥嘴,霜澤看了眼男子似在思考的神情對祿姣問道,“漠塵他們呢?”

“他們?走了。”

“剛才的打鬥聲是你?”

“是又怎樣?”

“……你在想什麼?”

聽著霜澤冷淡的語氣,祿姣視線從對黑衣男子的瞪視轉到他的身上,似笑非笑的睨著他懷裡躺著的葉婕羽淡漠的開口,“同樣的問題,我也問你一遍。”

感覺到明顯的殺氣,連颺這才從與羿冰戲謔的狀態收回心,他先是看了眼霜澤,隨後才看著祿姣的表情若有所思,依舊是平時的態度,只不過似乎有些小情緒潛藏著,視線再次落在站在一旁並未收劍的男子身上,有趣的問道,“你似乎在防著我們?”

男子垂眸不語,良久才收劍轉身離開。羿冰見狀正要留住那人,卻又被連颺攔住。

“你做什麼?我還想問那人是不是都城人呢。”

“都城?”經羿冰這麼一說,連颺才發覺到那人身上有什麼熟悉之處,原來是說話的語氣,既是都城人,又與祿姣相識,卻又不是我們這類人,有趣,有趣,看來又要有什麼有意思的事發生了。

隨便應付了羿冰,連颺走到霜澤的身邊,“之後你打算怎麼做?”

低頭看著葉婕羽,此時,她的易容裝束已經模糊,不過浮生一夢,這一生絕戀,此女子等待過我,而我卻早已承載不了這份痴心,歲月靜凋,願卿來生好夢。

“火葬,骨灰送回家。”

“也好,是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