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也是頭皮發麻,只覺得這牲口太***犀利了。

“我叫張賁,你剛才自稱金沙江槍王,報一下名號吧。”

張賁將軍刺在屍體衣服上擦乾淨,悍匪頭子暗暗嘔舌,想了想,道:“楊波。人家送個詳號,喪波。”

張賁一愣,驚異地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楊波?此人頭髮溼漉漉的,臉上烏七八黑,倒是瞧不太出尊容,卻沒料到,竟然是鼎鼎大名的悍匪頭子?在中海市掛上名號,暗地裡一直在抓的牛人?

“臨江路銀行搶劫案,同一種手法幹了兩次,是你吧。”

張賁這樣一說。楊波頓時大驚,後頭六七個小弟立的將槍端起來。

楊波瞪大了眼珠子,驚異地看著張賁:“兄弟高人,不知道如何識破我們身份的,按理說,尋常人應該不知道我們的身份,難道你們是警察?可也不像,警察可沒你這麼幹事的,太兇悍。難道是部隊裡的?”

他猜了一會兒,張賁冷笑,卻是高深莫測了。

讓楊波很是頭大了一會兒。隨後道:“真是奇了怪了,難道我哪裡露了破綻,被人抓住了?”

“是你的手法洩了底細。”

車子裡頭的駕駛員位置上飄來了聲音,虎大高和陳明亮一人一把大槍,額頭上也是冒著汗珠子,雙方劍拔弩張。手指頭搭在扳機上,可真是沒敢鬆懈,這要是火拼,誰也別想討好。

“誰?!”

喪波大驚,喊道。

“喊喊喊,喊個錘子!都***給老子把槍放下!”

只見徐海兵扛著火箭筒對準了他們。一臉不屑地說道。

“**!”

太霸道了。

火箭筒。

玩拉風玩犀利也不是這樣搞的,這真是太讓人淚流滿面了。

“兄弟要抓我們邀功?”楊波一臉的鬱悶,碰到更狠的,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徐海兵冷笑一聲:“楊波,你龜兒子的還記得老子哪個嗦。”

徐海兵操著一口成都方言,那川味兒當時就把楊波震在那裡。

“你你到底是誰?!”

楊波色厲內苕,拔起手槍對準了徐海兵大聲喝道。

“老子徐海兵!”

徐海兵大聲喝道。

張賁一愣:徐叔和這群悍匪還認識?

“啊?!”楊波大驚,“你、你是徐海兵!張、張耀祖在哪要?”

“我師兄出國了。”徐海兵冷笑一聲。“怎麼。楊波,現在翅膀硬了嘛,敢在老子面前抬手槍了,你有種開槍吧,開槍啊。”

楊波嘿了一聲,懊喪地將手槍收好,然後對小弟們說道:“都把槍放下。”

“大哥!”

“哥叫你們把槍放下!”

楊波大聲吼道。

小弟們悶悶不樂地將槍收好。

徐海兵也是將火箭筒扔到車廂裡,哐噹一聲,把人嚇個半死。這玩意兒你說要是炸了,那得多危險啊。

“當年看你是跳漢子,師兄放你一馬,沒想到也來做殺人越貨綁票求財的勾當,你小子是不是要等著師兄回來將你送上西天?”

徐海兵抽了一根菸,眯著眼睛,吐著一個菸圈,冷笑著問道。

楊波愣在那裡。

徐海兵手指頭夾著煙,指了指張賁:“知道這位是誰嗎?”

楊波看著徐海兵,隔著一點距離問道:“是誰?”

“我師侄,我師兄的親兒子。

徐海兵眯著眼睛,上下打量著楊波,看他的表情極為豐富。

張賁也是很意外,怎麼都沒有料到,這個悍匪頭子,竟然和自己老爸有莫名其妙的關係,和徐海兵貌似還是老相識,這樣算起來,兩家頭還有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