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交情,真是不打不相識啊。

“徐叔,怎麼回事這是?”張賁扭頭看了看楊波他們,問道。

“這人叫楊波,外號喪波,以前很有名的,在滇西北小有名氣,號稱金沙江槍王,專門乾點黑吃黑的勾當。有一年你老子兩卡車的香蕉菠蘿要送上部隊。半路有棒棒搶。你老子將百幾十號人打了一頓。後來這小子就給那些棒棒出頭,也算是挺講義氣了,畢竟是被山窩窩裡頭那些棒棒養活大的,親孃不如養娘大,倒真是找上門來。”

徐海兵笑了笑:“那時候我還是個小排長,這小子年紀輕輕,跑到師兄部隊門口說要找人單挑,結果被打成了豬頭三,然後說要比槍法,一決雌雄,你老子把他一槍打落在地,然後他屁也沒放,就走了。也算是乾脆利落,你老子當時心情好,而且這小子也算是條血性漢子,知道報恩,所以師兄就沒有一槍斃了他。”

“擅闖軍營,還要比試槍法,這種蠢驢腦袋才想出來的法子。也就是熱血上湧的混球子才想得出來,你老子真要是一槍崩了他,誰還能說什麼。”

徐海兵笑道:“那時候。你還小著吶。”

“怎麼沒聽我老爸提起過?”張賁看著楊波,然後扭頭問徐海兵。

徐海兵笑道:“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被你阿公知道了,還不是一頓好打,師兄又不是傻子小這破爛臉攢事情還往家裡說啊。”

張賁點點頭。

徐海兵看著楊波:“現在混的名頭很大嘛,警察局裡恨之入骨,你也真夠能耐的,以前最多搶個一車兩車香蕉,沒想到現在連銀行也敢下手,你將來是不是還要搶故宮博物院啊。”

“那是我的事情,況且,我也不曾害過尋常人的性命。”楊波冷聲說道。

徐海兵點點頭。道:“也多虧你沒亂殺人,否則,你真以為你能活的滋潤,逃得到哪裡去。”

張賁奇怪道:“徐叔,聽你的意思,其實他們這夥人,要抓也容易?”

“嘿小賁啊,你覺得,這個世界上還有抓不到老鼠的貓嗎?”徐海兵笑的高深莫測,然後眯著眼睛,呸了一口唾沫渣子:“沒老鼠了,那些吃飯的人,可不就覺得養著貓幹嘛,不如不養了吧,”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總得放一些不那麼害人的出去轉轉。否則貓兒也會肥,貓兒也會懶的喲。”

徐海兵笑的詭異。楊波卻是聽的不服,道:“想抓我?沒那麼容易!”

徐海兵懶的理他,道:“倉庫後頭有輛零點五的微卡,自己開走,上面有鑰匙。別在中海瞎轉悠了,上頭查得緊。”

“徐海兵你真放我走?”楊波不可置信地看著徐海兵。

“屬人,愛走不走的,你要進局子的話,打個電話給我,也好讓老子立功。”

徐海兵曬吧了一下嘴,然後看著楊波,又道:“我再奉勸你一句,這裡的水,你還不夠格來混。真要是弄死你,分分鐘的事情。”

徐海兵將菸頭扔在地上,踩熄了之後,對虎大高說道:“老虎,帶他們去後面上車。”

“哎。”

虎大高點點頭,然後道:“走吧!”

“等等!”徐海兵攔住他們小努了努嘴:“傢伙都留下,指紋給老子擦乾淨,留著傢伙純屬找死。”

楊波想了想,讓幾人都將傢伙留了下來,這你一把我一把,多的一塌糊塗,跟小型軍火庫似的。

“徐海兵,大恩不言謝,後會有期。”

楊波拱拱手,帶著一群小弟小竟然就這般走了。

給陳明亮使了一個顏色,這些傢伙全部扔到了毛子車裡,然後徐海兵掏出了個電話,道:“拉車兵過來,對,地址我和你說一下,時間要快。”

然後張賁問道:“我打個電話給古強,讓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