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尹鑑非昨夜被自己拒絕了,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他都沒可能放過自己,只好挪著步子上來,拿起桌上的梳子,仔細攏著那頭濃密的黑髮。

尹鑑非冷靜的看著鏡子,看著雲羅面上帶著不安的神情,卻是認真的梳攏著自己的頭髮,攏在一起後,笨拙的在頭頂上挽了個結,將那隻簪子插進去固定好,然後彷彿像是完成了什麼艱難任務似的大大鬆了口氣。那帶點笨拙的動作,那未經過任何掩飾的憨憨神態,透著說不出的可愛,就連那張平凡的面孔都似乎泛出了奪目的光彩。他身上陡然發熱起來,昨夜未經抒解的慾望重新抬頭,燙的他四肢百駭都在發痛。

猛然站起將雲羅摟在懷裡,他不容對方掙扎的吻住了那兩片唇:“雲羅,你是我的,是我的。”低低的吼著,有力的雙臂將雲羅摁在梳妝檯上,“嗤啦”一聲,是衣服被撕開的聲音,宛如野獸見了鮮血,尹鑑非低下頭去,在光裸的頸胸上狠狠啃咬,淺麥色的肌膚上,很快便留下了或青或紫的痕跡。

雲羅起先被這突如其來的掠奪驚的呆了,等回過神來,他拼命推拒著尹鑑非:“爺,你……你瘋了,這是大白天,你這裡隨時都會有人進來的。”他四處張望著的惶惶神態讓尹鑑非最後一點理智也消失了,一把抱起他來到裡間的臥室:不管了,他要雲羅,現在就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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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被輕易的脫了下來,雲羅的理智隨著那充滿了佔有慾望的吻開始渙散,連口中的拒絕都是破碎不成聲的,更別提打消尹鑑非的慾望了。空氣中的味道淫糜起來,尹鑑非壓上那具已經一絲不掛的赤裸身體,一邊愛撫著胸前挺立的可愛果實,另一隻手則摸索著來到後面小穴,剛要探進去替雲羅鬆弛一下緊繃著的肌肉,就聽見外間的門被拍的山響,接著一個人闖了進來,氣急敗壞的喊道:“爺,爺,不好了,阿三失蹤了。”是燈籠。或許他太慌張了,不等尹鑑非出聲阻止,一臉驚慌的燈籠已經出現在門前,他只來得及拿被子蓋住雲羅,而身下人兒幾乎是立刻的,就連身子帶腦袋都鑽進了被中。

燈籠被眼前明顯是活春宮前奏的景象再次嚇住,及至看到尹鑑非要吃人的臉色,他更慌張了,吞了口唾沫:“那個……爺,我……我再去找……你們……繼續。”他閃電般的逃離,看爺那眼神,他不敢保證自己再呆下去,會不會成為爺的劍底亡魂。

“媽的,這該死的家夥。”尹鑑非憤憤罵了一句,該死的燈籠,說什麼讓自己繼續,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在這種時候被打斷了,還能繼續得起來嗎?果然,聽到腳步聲消失,雲羅一臉紅潮的探出腦袋,確定屋裡再沒有別人後,他就開始穿衣服,眼中的氣惱目光讓尹鑑非這個主子都心生退縮之意。媽的,到底我們兩個誰是主子啊。他憤恨的想,可是這一次的事,怎麼說也是自己理虧,所以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雲羅離去。

“阿三失蹤了,什麼意思?”偷香不成的尹鑑非在發了一刻鍾的呆後,終於回過神來,憶及燈籠剛才說得話,他皺起眉頭:不會吧,這家夥知道事情敗露,怕自己懲罰他,所以偷偷的跑了。不可能的,他們兩個在一起朝夕相處了這麼多年,自己這毒舌的性子阿三是最瞭解不過了,把他送給方錄陽,那只是自己的威脅而已,不過說說,怎麼可能會真的將他送到那地獄裡呢?阿三不會不瞭解自己的。

伸了個懶腰,他從椅子中站起來,決定還是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阿三那家夥要是沒事兒躲在什麼地方玩藏貓貓,他發誓不用把他送給方錄陽,自己就先扒下他一層皮再說。慾求不滿的憤怒某人決定親自去查明真相,不過還沒等他走出門去,敲門聲就再次響起,燈籠和雲羅一臉驚惶的進來:“爺,阿三真的不見了,找遍了船隊也沒找到他。”而云羅甚至拿懷疑的眼光看著尹鑑非:“爺,真的不關阿三的事,你……你不會真把他扔進海里了吧?”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