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紅唇,因為驚慌而發白,她那百媚從生的容顏,多少次午夜夢迴,就連格心薇帶給他的滿足,都及不上此刻激情的一瞬。

女人就是一張床,他睡過那麼多張,卻沒有一次象現在這樣,滿心的期待。

“或許……”若問摟住她,讓她的心口貼在他的上面,“你不是一張床,而是一場雨!”說完,他重重地壓她倒下,吻,如雪繽落,“你是一場雨!”

這一刻,皇北霜閉上眼,緊緊咬著唇,不吭一聲。

若問一笑,忽然有了開玩笑的心情,抓住她一隻手放在他腰上的疤塊上磨,淡淡道,“吻我吧!”

皇北霜睜開眼,憤恨地看著他,譏道,“來吧!你想做什麼就做吧!可你休想我再吻你!就算你向我下跪也休想!休想!”

聞言若問嘴一張,狠狠封住她的唇,她的舌如清泉。

“女人面對強暴反應都很類似,你也不例外!”空隙間,他貼著她說話,“掙扎,然後假掙扎,然後享受,聰明一些的通常會這樣,蠢一點的,會很痛苦,你要痛苦嗎?向你下跪索吻,真可笑,難道你那位翩翩公子沒有教你,有些慾望可以毀滅一切自尊?你很快,就會知道!”

……

怎樣的乾涸,再也不能繼續?

怎樣的飢渴,再也無法壓抑?

怎樣的男人,要的是一場雨?

怎樣的心,全都是一個人的名。

……

若問的手,很粗糙,炙熱的掌心,在她肌膚上所過之處均留下了深深淺淺的痕跡,那是一種酸楚的疼,令她再一次淚如雨下。在他那雙紫紅的眼裡,依舊是洶湧的激情,那是誰也無法熄滅的!

若問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她的淚從沒有停下,此刻,她會是多麼的不甘心。

而他知道,她也只是不甘心罷了!

一笑,他的雙手緊緊箍住她的臉,“要哭就哭出來吧!壓抑,只會更有趣!你不懂嗎?”

可她沒有理會他的話,她是知道的,人的本能會向慾望低頭,面對若問,抵不抵制都沒有意義。

她面無表情,清澄灰冷的眼睛不斷流淚,淚順著若問的手流下,她看著他,一瞬間,真的很想問他,對她的執著,何以至今不改,對她的佔有,何以如此篤定,能不能放過她,能不能放過她?不要在她的心裡,紮下如此沉重的傷痛,從今以後,無論她活著還是死去,都無法做回那個瀟灑的自己。

眼淚,是一種罪……

如果不小心讓它流到了你的心裡,它就會化成沼澤,一點一點地,將你吞噬,從那時起,便是你一生的罪,開始償還……

若問一手擷著些溫熱的眼淚,探到嘴邊,輕舔一下,又苦又鹹,好像一個永遠也解不開的迷。他從來不曾關心過一個女人的心竟是如何的感受,因為他不好奇,更加不關心。可是,這一次,卻為何令他寂寞得這樣無力,他知道她想著誰,事實上他也不在乎,無論那人如何的俊傑非凡,只要是握在他手裡的,就再也不會屬於別人!

他的手,拉開她的腿,不廢吹灰之力,想對她做的事情,以後還不會不會繼續想,只有做了才會知道吧!而這一生,也只有這一個問題,真的曾如此令他困惑過,那是一種欲罷不能的困惑……

嗖嗖!

十四人,步如刀,似乎渴望著最後的腳印能否深得永難消去,而那殺氣騰騰的覺悟,早已敲響了綠洲清晨似如銅鈴的樹葉。破風后,是一片沙沙摩挲,淺動搖曳。

十四個人訓練有素地向林子深處衝了進來,如此的決然,令這樹林晨曦都變得灰冷可怕,零落的光芒也更加破碎。

若問忽然眼一冷,似乎察覺了什麼。他低頭看看皇北霜,稍稍遲疑一下,終還是重重抽回了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