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過這個故事?”黃承安有些驚訝,平日看似神經大條的蘇小曼竟會知道這樣纏綿的愛情故事。

“對呀,這個故事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聽師傅給我講過了,但那時候並不能瞭解,也只能當故事聽聽。”

“那你現在能瞭解了?”黃承安問道。

小曼有些懊惱,今天這臉怎麼紅個沒停了!

“因為誰瞭解的?”

蘇小曼沒想到他竟會問的如此徹底,將頭低地低低的,支支吾吾地思量了半天,又聽黃承安道,“是莫離?”語氣中帶著不悅的味道。

聽了他的話,蘇小曼猛的抬起頭來,用充滿怒意的眼睛盯著他,咬牙狠狠道,“是的!他是我第一個喜歡的人!”

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尷尬,兩人賭氣似的都不再說話,且都是心不在焉地看著臺上一個個面容精顏,裝束華麗的女子上臺了又下臺了,似乎沒有一個落入兩人眼中。

“下面出場的是花滿樓的蝶舞姑娘。蝶舞姑娘可是花滿樓最美貌且最賦詩才的姑娘,若論起舞藝弦色那也是無一不精呀,其中最為擅長的……如此說來,蝶舞姑娘可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下官實在無法說出她最擅長的,只因她每一樣都很是精妙,音色一出,既是餘音繞樑,讓人三月不知肉味……”

“溫大人看來了解的很深入呀。”黃承安冷冷的聲音不客氣的打斷了溫庭言的話,“難道溫大人與蝶舞姑娘很熟嗎?”

溫庭言聽他這麼一說,臉色刷白,盜汗四流,“黃公子誤會了,在下不過是就著這司儀的調查娓娓道出而已。”這能說熟嗎?那豈不是承認自己是花滿樓的熟客!

“哦,是嗎。那我倒想見識見識這位蝶舞姑娘的琴藝是如何了得。”黃承安將眼對著溫庭言一瞄,溫庭言立即在這六月驕陽下打了個冷戰。他方才就發現這黃公子黃祖宗的臉色不大對了,真是運背,難道這黃公子心裡的不爽落,全都要往他身上發洩了。

蘇小曼也被這小小插曲引起了好奇,怎麼前頭那麼多姑娘出場,溫庭言都也是這麼介紹的,這黃承安也是一直沒吭聲,為何輪到這花滿樓的蝶舞姑娘,他會這樣!花滿樓?!難道……

………【89、青樓女子,蝶舞】………

位被喚作蝶舞的女子穿著十分素然,不同於其他女子華衣麗服,她僅著著一襲水綠飄地輕紗,一支翠綠玉簪輕挽出一個精緻的蝴蝶髻,落下一小撮髮絲垂在耳際,顯得隨意卻又不失莊重,略施粉黛,輕描柳眉,輕柔的眼波中映著一份榮寵不驚的靜容,不覺中便給人一種清高脫世的印象。

蝶舞悠然若態地走到臺中,含笑對著溫庭言微微躬身,道,“是溫大人過獎了,小女子才疏學淺,怎敢問名才女,都是各位大人抬愛,小女子所奏之音不過堪能入耳罷了,還請黃公子同各位相親多多包涵。”說著又對臺下的觀眾施上一禮,揚著美人臉盈盈一笑。

什麼叫“回眸一笑百媚生”,如今一見,蘇小曼算是長見識了。

眾人皆是迷了眼,蝶舞的團半餉才爆發出響亮驚人的鼓掌和歡呼聲。蘇小曼放眼望去,嘖嘖,這場面哪是那什麼豔玉等人能比的,這還沒開始表演才藝就擁有了如此高的率,就這麼一笑就把讓場下群眾迷得服服帖帖的了,擁護力跟觀音似的,更別提對面那群已經進入痴呆狀態的評審了。

一見這場景,蘇小曼頓時覺得這場奪花的大會無趣之極,明擺著其他那些姑娘都是擺著好看當綠葉來襯托這個叫蝶舞的紅花的嘛!還叫什麼奪花大會,這花早就立在那了。

蘇小曼索然無味,轉頭想叫黃承安走人,卻看見黃承安的眼珠子也粘在了那個叫蝶舞的姑娘身上,瞬間,她心中的悶氣立即化成了一派怒火,將抬起準備走人的腳又重重放了回來。好呀!她倒要留下來看看,這個蝶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