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有多風姿卓越才氣怡然。

——很好看是不是?很美,是不是?很賞心悅目,是不是?

“啪——!”

“啊!你做什麼?”黃承安痛呼一聲,擰著眉。拿手捂住額上的痛處。

“哦!你看看,這天氣熱了,蚊子也多了,剛才有一隻蚊子見你的眼珠子要脫窗了,於是打算進去遊個泳。好在我動作快,怎麼樣,是不是很感激我呀?”蘇小曼對著黃承安笑得有些猙獰,看得黃承安一陣冷顫。

“蝶舞今日為大家演奏一曲《春江花月夜》。還望大家能聽的入耳。”蝶舞語息柔柔,如春風般吹散了眾人心中浮躁蘊熱,立即又引來了一片歡呼聲。

一把琵琶,一雙素手。輕輕撥弄,慢慢調絃。

見星月自東山冉冉升起,小舟一葉靜浮在江面盪漾,和風微微吹拂。隨風的楊柳輕颺著柔美,西岸的花影婆娑搖曳著溫馨,萬物浸潤在嫋嫋地芬芳綺旎氣息中。

並無詞句,卻從音域中洩出點點愁緒哀傷。那憂傷隨著月光、流水靜靜地流淌,滑過四季,走過春秋。風回曲水。花影層疊。水深雲際,輕舟歸途。

一曲落地。全場靜默,像是還沉浸在那餘音之中,一時不能神回。

這時,一陣清亮的掌聲劃破了所有人的夢境。

蘇小曼停下掌聲,起身對舞蝶笑道,“舞蝶姑娘的藝技果真讓人動容,不愧為浙水之最呀。”

蝶舞面上並無半點驚喜榮耀之色,只是也報以笑顏,落落大方道,“蘇姑娘過獎了,一門興致而已,不足為道。”

奇怪,她似乎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自己姓蘇吧,這蝶舞是如何知曉的。“蝶舞姑娘過謙了,音律悅耳為贊,音色動人為優,但姑娘的音韻卻能將人帶入樂的領域,而這其中卻還不乏不懂音域之人,這便是極的境地。”蘇小曼旋迴腳步對她燦顏一笑,道:“若是讓懸音大師見著了,定會覺得自己撿著寶了。”

只在一霎那,蘇小曼見到了蝶舞臉上一閃而過了一抹愧色,一瞬即過,很快又恢復了常色。

“懸音……”臺上生生出現幾道冷抽地呼吸聲,其中一位冷抽起身道,“在下雲某,家族世代制琴瑟等樂器,多年前曾有幸為懸音大師制過一豎玄琴,其鍍骨餘音至今不能忘。聽聞懸音大師行蹤飄忽,蹤無定日,姑娘如此年輕,是如何識得懸音大師的?”

蘇小曼長長舒出一口氣,看著眾人矚目的眼光,心中一陣後悔,只能燦爛地笑笑,對那人道,“我和大叔一樣,與大師也不過見過一兩面而已。”

話一說完,蘇小曼立即感受到對面幾道異樣的眼光上上下下將打量了自己一圈,而那位冷抽大叔也不再說什麼,揮揮袖子有些氣喪地坐回了座位。

蘇小曼地話確實讓大家覺得有些失望,原本聽蘇小曼的口氣,像是與懸音大師很熟的樣子,哪知道這個小丫頭竟然是個“自覺熟”!也就是那種,才見過一兩面

家勾肩搭背稱兄道弟,覺得已經和別人很熟的人。讓他們失望麼!本以為蘇小曼與懸音大師熟識地話,能從蘇小曼那打聽來懸音大師的行蹤,也好讓他們趕去截住他,精選兩把好琴贈予他,為自己做做宣傳。只是,如今看來,也只能是妄想了。

臺下識得懸音大師的人也在少數,見臺上莫名其妙的鬧了這麼一出,十分不滿,鬧哄哄地嚷著讓蝶舞再奏一曲。

蝶舞地臉上露出一片難色,倒不是她不情願再奏,只是,這是一個比賽,在一個公平的平臺上競技,若是她今日多奏一曲,定是給其他姑娘帶來了不公與怨氣。

這時候溫庭言極為仗義的挺身而出,對臺下鬧騰地觀眾道,“大家彆著急,後面還有多位姑娘要一展才藝琴技,接下來……”

“我們就想聽蝶舞姑娘彈奏地!”臺下多人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