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之處,但是依然會餓,需要吃飯才行。所以她在這座名叫天下第一樓的酒樓之中當了一個打雜的,只要三餐管吃就行,這年頭想要找一個這樣的事做還真不容易,她是從十多位想要在樓中做事的人中脫穎而出的。

這座天下第一樓有一位長年佔據著視窗座位的客人,但是他卻像是這座酒樓的主人。

“喲,什麼風把王公子吹來了,來來,這邊請。”

酒樓之中有酒保招呼道,那王公子正是修行人稱的小醫仙公子,他並沒有按酒保所指的方向桌子落座,而是直接上了樓,來到那個三樓的視窗位,在那個位看上去像是員外的老者面前坐了下來。

“家父讓我代他向真人問好。”王公子說道。

那個坐在那裡靜靜的品著茶的員外抬著眼皮看了王公子一眼,又淡淡的喝了一口茶,然後說道:“她現在在我的地方做事,你的手不要伸的太長了。”

“呵呵,真人可真會說笑,這整個長沙城裡,誰不知道她是先到了我們懷仁醫館的。”王公子說道。

“我可沒有說笑,你也不要真人真人的叫,我不過是無門無派的孤魂野鬼,直接叫我的名字就行了,受不起真人兩個字。”

“真人您是知守觀的觀主,即使現在知守觀的靈力散去,但是隻要有真人在,我相信知守觀仍然有靈法彙集的那一天。”王公子恭維的說道。

然而這位昔rì的知守觀觀主卻只是淡淡的喝了一口茶,沒有說話。他那種淡淡然的表情,讓王公子心中泛生一絲yīn沉,他繼續說道:“家父說,此女之血藥用價值極高,既入懷仁堂,那便沒有視而不見之理。”

“入我道場,萬物皆屬我。”知守觀觀主收回飄向遠方街道的目光,不緊不慢的說道,然而這話一出口,便有一種撲面而來的霸道感。

王公子面sè為之一怔,嘆道:“人稱落毛鳳凰不如雞,觀主是否還是觀主呢?”

他的意思之中有著數種不同的意思,其中有一種是諷刺,是說落毛鳳凰尚且不如雞,更何況你這個散了門派靈力的知守觀觀主。

至少在知守觀觀主聽來他就是諷刺,但是王公子的表情卻只有感嘆的樣子。

然後他站了起來,轉身離開下了樓,下樓後自然的朝吳樂樂應該會在地方看了一眼,卻並沒有看到吳樂樂。

他也並沒有在意,而是回朝懷仁堂而去。他之前聽說吳樂樂來到了這裡天下第一樓,就想著可能會出什麼不好的事,果然沒錯,這世上並不止是他們能夠看出吳樂樂不屬人類的體質,還有其他的人能夠看出。

他準備把這事告訴自己的父親,只有他知道自己的父親對於吳樂樂多麼的看重,因為他父親即將煉的丹藥中缺了一味主藥,尋了十多年都沒有尋到,而這吳樂樂的血則是一個極佳的替代品。

當他回到懷仁堂時,卻被一個驚慌的下人告知吳天官消失了。他立即想到了那個在天下第一樓中突然不見了的吳樂樂。心中猛的緊,暗道:“還是小看了你,可你以為這樣就能夠逃得了嗎?”

王公子伸指一彈,指甲之中一點靈光飛逝而出,化為一隻蜜蜂,在空中一盤旋,便朝一個方向飛去,王公子並沒有急著跟上去,而是去找自己的父親,他擔心的還只是有更多的人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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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言看著那密林,他對於兵法並不專jīng,曾以為法術可以決定一切,行軍打仗的兵法戰略於他根本就沒有用,然而現在這時看著這密林深谷,想著身後可能還有追兵,若是自己一個不慎,自己一個人或許能夠逃走,那麼他們則是沒有一個人能夠生還,他突然後悔以前沒有多看看什麼戰例兵書了。

當許多人的生命都交付到一人身上時,有些人會覺得自己高高在上了,會神采飛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