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詡星的笑意又起,不過這笑有些僵硬。

“這個——”突然不知如何該去回答,這個問題她一直都不想去想。

“聽詡星一勸,情不可輕易動。”詡星溫潤的眸子裡多了一絲堅決,忽然起了身來,避開羽彤有些質疑的眼神,“希望你記在心上。”兩潭如流水一般的黑眸掃向了西邊的夜空,那裡繁星孤落,好是淒涼。

詡星的回答叫羽彤覺得有些突然,他的言外之意就是不要輕易愛上南宮雲軒,到底他是何意。

“可否告訴我原因?”羽彤亦起了身來,緩緩朝詡星踱了兩步,迎上他眼神的清明,終是想不透。

“如果我說我喜歡你,叫你等著我,你可信?”詡星突然咧唇笑得燦爛,遮去了眉間的一抹愁絲。

“嗯?”羽彤錯愕,這一點不像詡星該說出的話。

片刻的對視,明亮的宮燈下,一個傾城傾國,一個絕美優雅,寧靜孤立。他的眼眸裡更多的是無奈。

不知這無奈是從何而來。

詡星抿起秀美的唇弧,在笑,笑得像春朝的暖陽一般,忽然無奈地搖了搖頭,張開擁抱,上前一步將美麗的女子輕輕擁入懷中。

“你記得就好了,不用多問。”語過耳邊,依然如霧般的朦朧,似細雨的柔滑。

語罷,輕輕扶開女子,抬手拈去了她髮髻上的一片碎花,“不早了,詡星該回了。”捉了手中的長蕭,轉身而去,似乎沒有一絲留戀,留給羽彤的是一絲未散的餘溫。

不知這個溫潤如玉的男子帶給她的是什麼?福?禍?還是什麼都不是?

正當羽彤沉浸在遐思當中的時候,忽然身後一股幽風襲來,徹風的寒涼,是他!

“這般晚了,愛妃在這裡等誰呢?”那個聲音卻是動聽,只是多了熟悉的冰冷。

回首,看到亭外頎長的身影,金色的衣袍在夜色裡格外的明亮,袍上的四爪蟒猙獰、咆哮,就如同此時他的面孔一般,深藍的眸底處積著一股冰冷,直勾勾射出來,彷彿能瞬間被凝固一切。

剛才的一幕定是被他看到。

“臣妾參見王爺。”羽彤並未有太多的異樣,福身一拜,若是慌了,反倒是心裡有鬼了。與西門詡星本來就沒什麼。

南宮雲軒負著手,怔怔地盯著羽彤看了一陣,忽得一甩袖,大步流星地邁進亭中。

一直他都未啟口叫她起身。

“揹著本王,與別人偷偷幽會?”南宮雲軒繞著羽彤轉了一圈,聲音愈發的冰灼。

“若是想要幽會,不會這麼明目張膽叫王爺看到。”羽彤索性自顧地起身,頭微微一揚,答得理直氣壯。

本來沒什麼,叫他說著倒是有什麼呢。

“在燕京皇宮,本王就看到你們倆格外親暱,如今看來,你們的關係非同一般。”南宮雲軒停步在羽彤的面前,大手下意識地一託羽彤的下額,扮正她的視線,叫她與之直視。

總想看到這個女人的心,卻總也看不清。

“看來在燕京皇宮的時候,王爺就在監視臣妾?”羽彤故意反問一句。

“你——”南宮雲軒的劍眉微蹙,皺得愈緊。

“好了,王爺,眉蹙得太緊可是容易老。”看到他生氣的時候,總是覺得好好笑,上前一步,抬起手來撫平他眉間的深紋,“臣妾與世子本是舊識,他說吹蕭臣妾聽,臣妾難道拒絕不成?”

不自覺地,竟想要解釋清楚。

“舊識?比認識本王還早?”南宮雲軒冷冷地低喝,頭一揚,甩開了羽彤的手。

他在生氣。

羽彤歪頭想了一陣,從二十一世紀穿越至此,第一次有親密接觸的人不就是眼前的男人麼,靈隱寺中,他赤身露體的——想著忍不住想笑,“也不是,羽彤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