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腳就下由自主地跳上計程車?真是太不長進了。

“呼呼!”而使詭計拐騙韓以真前來的夏光希,也付出了代價,他的頭痛得要死。

他現在的體溫到底是幾度?三十八、三十九、還是四十?

夏光希倒不擔心自己會燒壞腦子,因為現在若有人舉手發問他是怎麼辦到,他還能流利的回答這個問題,答案是——冷熱交加。

為了能夠順利發燒,他學習雍正的精神,一會兒潑冷水,一會兒淋熱水,務必把自己弄出病為止。

結果皇天不負苦心人,在連續虐待了自己幾天以後,他終於成功發燒,一燒就燒到三十八點五度。現在早已是視茫茫而發蒼蒼,感覺連頭髮的毛囊都在痛了。

儘管如此,他仍是強忍住暈眩的痛楚,搖搖晃晃地來到公司上班。而經過了他的刻意忽視,他的體溫好像又升高了一些,他不確定,因為他忘了把體溫計帶出來。而且他不知道公司那支耳溫槍放在哪裡,他的所有事都是韓以真在打理,少了她他就像嬰兒一樣無助。

持續攀升的熱度,使得夏光希不得不發出嬰兒般咿咿呀呀的聲音,他的頭真的好痛,全身都在冒汗。

夏光希整個人趴在桌上,身體一會兒熱、一會兒冷,兩隻手一直髮抖。他長這麼大以來,從沒像現在這麼狼狽過。更糟的是,韓以真也沒說她會不會過來,只說她知道後便掛電話,根本不管他的死活。

無情的女人,虧他還當了她兩年的老闆,一點職業道德也沒有……

又發燒、又慘遭無情拋棄,夏光希最近的日子真的很不好過,相較起來,過去的日子就像天堂。

“可惡的Jeanie……呼……怎麼……還不來?”他人還沒到天堂,語氣倒是很像,毫無力氣像頭垂死的老牛,趴在桌上掙扎。

好難過。

他呼呼地喘。

現在他的體溫到底是幾度,有沒有四十?

夏光希燒到神智不清,眼前的景象變得模模糊糊,他甚至聽不見開門聲,一直到韓以真冰涼的手貼上他的額頭,他才有所知覺。

“你來啦?”即便如此,他還是看不清楚,總覺得有兩個韓以真。

韓以真不答話,摸了一下他的額頭後,急忙跑去找耳溫槍測量他的體溫。

“原來是放在你的抽屜,難怪找不到。”他對韓以真笑笑,好不容易合為一體的影像又開始分裂,她又變成兩個人。

“閉嘴,不要說話。”她像個女霸王一樣命令,夏光希只得乖乖把嘴閉起來。

“你變得好凶,一定是宇希跟你講了什麼,你才會變得這麼兇對下對?”夏光希小明友安靜不到一秒鐘,又開始嘮叨。韓以真老師僅是瞪了他一眼,將注意力轉到手中的耳溫槍,上面標示著三十九點四度。

“你得躺下來才行。”她匆匆站起來,卻被夏光希大手攔住。

“你要去哪裡?”就算發高燒他也想耍賴,因為他真的好怕她走掉。

“救你的小命。”她不客氣的把他的手推開,用力按下按鈕,裝置齊全的小套房立刻像變魔術一樣的蹦出來,韓以真又回到他的身邊。

“我現在要扶你到房間休息,你要使力哦!”她使勁兒將夏光希從皮椅上拉起來,夏光希點頭。

“好。”他也極配合地用力撐起身體依靠著她,兩人著實搖晃了一陣,韓以真才將他安然安置在套房的床上,胸口和他一樣喘。

但韓以真沒有空停下來休息,他額頭上的溫度正在節節高升,必須想辦法降溫。

“Jeaniee……”明知他對不起她,明知現在呼喚她,只會帶給她更大困擾,他仍忍不住喊她的名字。

“你不要說話,保持安靜,我去買退燒藥。”韓以真早已習慣他無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