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氣,“其實,我也不希望這樣,一個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名聲……”

蘭香不滿,“可她卻不這樣想,要是換了別人,真醉了,失了身,那還不要投井呢,小姐這樣對她,已經夠仁慈的了。”

寶春當然也很氣憤,碰到這種噁心的事,沒辦法不生氣,所以在中途察覺不對,乾脆就來個將計就計,身負內力,化解點酒液還是很容易的,至於對付王竹筠,那也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事很快就傳到了老太君的耳朵裡,氣的老太君直哆嗦,一個勁地哀嘆,沈家到底怎麼了,怎麼淨出這樣的事。

沈寶春那是被綁匪劫走,屬於被動,輪到王竹筠卻是私會男人。

當然,那家府宅沒點齷齪事,可都捂著遮著,私下裡解決,誰也不知道。

這下倒好,反而是鬧的滿城風雨,老太君怎能不氣,立馬召集了府中女眷,審問那王竹筠。

王竹筠跪在大廳中間,看向寶春的眼神惡狠狠的,彷彿要上前活撕了她。

寶春很無辜地衝她舉了舉杯子,真想跟她說一句,害人之心不可有,成王敗寇,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你就受著吧。

二伯母本就跟老大家不對,自然是冷眼旁觀。

而大伯母至今為止,還處在不相信的狀態。

壓根不相信,一向賢惠自持的乖巧兒媳會私會野男人,“這肯定是誣陷,是故意朝她身上撥的髒水,媳婦啊,你趕緊給老太君說你沒有,這些都是誣陷……”

“誣陷?我還沒問,你怎麼就知道是誣陷?”老太君冷冷盯著大伯母,“難不成當時你在場?”

老太君別看平時不管事,可威嚴甚重,大伯母一向都怕這個婆婆,悻悻地坐到一邊,不敢再插嘴。

“我問你,那天你是不是去了那家酒樓?”老太君威嚴質問。

大伯母在旁邊急的不行,坐立不安。

二伯母卻說,“大嫂椅子上莫不是擱釘子了?”

田氏斜了她一眼,沒搭理。

就聽那王竹筠回,“去了。”

田氏聞言楞了。

“好端端的你為什麼去酒樓?你私會的人是誰?”老太君又問。

王竹筠朝寶春的方向看了眼,“是安平公主。”

頓時,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在了寶春的身上。

“我看八成私會男人的另有其人,而我家兒媳婦給人做了擋箭牌。”田氏小聲嘀咕。

雖然小聲,可在場的每個人都聽到了。

這王竹筠果然不是善茬,寶春放下杯子,衝老太君說,“奶奶,那天孫女的確去了酒樓,大嫂邀約,自然不能推辭。”

“她邀你做什麼?”老太君問。

“大嫂說她孃家那裡有個合適的待嫁姑娘,就想給父親說親,就找上了我。”寶春扭頭,“大嫂,我說的沒錯吧?”

王竹筠遲疑道,“沒錯。”

牽涉到兒子的婚事,老太君更是怒火中燒,“那男人是怎麼回事?”

王竹筠說,“孫媳也不知道,那人是怎麼闖了進來。”

這話說的,意味很深呢,直接把矛頭扯向了他人。

至於他人還能有誰,寶春唄!

寶春心說,這丫頭腦子可轉的夠快,想先把水給攪混了,好渾水摸魚,那可不成?

見老太君看過來,她不緊不慢地說,“我更不知道了,我當時已經喝醉跑出去了,我一直沒見過什麼男人啊,大嫂,說到這兒,我可要說你兩句了,你說你幹嘛非灌我那麼多酒,回去給我吐了一夜,知道的誇你熱情,不知道還以為你有什麼目的呢。”

“你……”王竹筠氣急敗壞,“我能有什麼目的,你是公主也不能血口噴人。”

“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