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個意思。”寶春忙擺手,“我說的是那些不知內情的人,你別激動。”

有時候說話,你越點到為止,越否認,越容易讓人們相信。

再看那王竹筠眼看要抓狂,那是更加證實了。

“你自己做下齷齪的事,竟然還往別人身上推,王侍郎平時就是這樣教女兒的。”老太君這話可真夠嚴厲的。

而那王竹筠卻一口咬定不認識那男子,說他是誤闖進來的。

當然,太子的身份,是萬萬不能說的。

寶春更不會傻的揭穿,否則毆打太子的罪也夠她喝一壺的。

她不承認,老太君也拿她不能怎麼樣,罰抄女戒,不許出門,也無非就是這些,畢竟沒有偷人的真憑實據。

即便女人跟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吃飯,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問題,這事也不是沒有,關鍵是不要多想。

所以,傳了一段時間,也就銷聲匿跡了。

可留下的後遺症卻不會跟著了之,就比如那沈晉,他心裡會沒有想法,沒有疙瘩,夫妻感情還會如初?

“小姐,我聽那院的下人傳,大少爺回去跟她大吵了一架後,就一直沒再進她的門,直接宿在了書房。”

早晨蘭香進來給她梳頭時,說到了大伯那院。

“男人,不管有本事還是沒本事,最看重的就是臉上那層面子,再堅固的感情也抵擋不住讓他戴綠帽子,才不管是不是捕風捉影。”寶春感嘆道。

“這下可好了一直伺候大少爺的丫環小紅了,這小紅一直想升姨娘,可自從少夫人嫁過來後,新婚夫妻感情甚篤,再加上咱這少夫人有手段,這小紅愣是近不了大少爺的身,大少爺住到書房,第一天晚上,這小紅就爬上了大少爺的床,自此夜夜春宵,小紅還跟人說,大少爺都許她了,找個吉利日子就準備抬她為姨娘。”

蘭香邊說邊看鏡子,還有哪裡不妥,“小姐,你說大少爺會休了少夫人麼?”

“行了。”寶春起身,“當然不會,哪有這麼簡單,別說子烏須有,就是真捉姦在床,他也不會,不喜歡那個女人了,扔在那兒就是了,又不耽誤他娶別的女人進門,他才不會傻到翻臉。”

說的蘭香直嘆氣,“這女人的命可真苦,男人不喜歡可以接著娶,女人一旦嫁了人,崩管是瞎子還是瘸子就只能認命了,還是你說的那裡好,女人若是不喜歡,也可以休了,重新再找。”

“話是這麼說,可女人骨子裡大多認死理,喜歡上一個就不容易改變,休棄的大多還是男性。”寶春說。

“小酒他們呢?”

“剛練完功,洗漱完等著吃飯呢。”

飯桌上,寶春給兒子夾了菜問,“聽說皇上要親自考核你們皇室書院的功課,那一天?”

“後天。”熊孩子又去抓了個包子。

寶春哦了聲,“怎麼回來也不見你們複習功課?”

“平常都在用功,沒什麼好複習的。”熊孩子渾不在意。

沈衍低頭,悶聲吃飯,功課不管是怎麼來的,完成了應該也算是用功了。

鎮榮王府,榮小王爺聽了某兩隻鷹的彙報,直接愣了,審視自己之前的行為,察覺那女人對他是好太多了,沒打過也沒罵過,心裡不由一陣欣喜,是不是那女人其實也是喜歡他的。

上次之所以拒絕他,蓋是因為生他的氣,氣他不給她留面子,直接捋了人走,可這也不能怪他啊,他當時也是氣她麼?

人家不知道珍惜,不要你了,你卻還巴巴地上門?

這又置他於何地麼?

榮小王爺楞完之後,直接又怒了,“這劉離,簡直找死。”

“就是,敢動夫人,他是嫌命太長了。”某鷹說。

聽聞夫人兩字,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