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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解。——哪要我在外面跑來跑去,拿熱面孔貼人家的冷屁股?!”
裴舒芬被一個古人說她“見識淺薄”,不由心頭大怒,腹誹道:你丫才見識淺薄!你全家都見識淺薄!
不過腹誹歸腹誹,再給她三個膽子,她都不敢正面跟楚華謹叫板,只好又忍了怒氣,和氣地笑道:“侯爺雄才大略,哪是我們這些後院婦人能比的?——就算姐姐再世,也比不上侯爺的。”如此奉承了楚華謹一番。
楚華謹雖遺憾裴舒芬沒有她大姐裴舒凡的大才,可是論小意殷勤,知冷知熱,凡事有商有量,是她大姐遠遠不如的。想來花無常好,月無常圓,他這也是求全之虞了……
楚華謹長嘆一聲,看著裴舒芬嬌豔欲滴的小臉,高聳綿軟的一雙玉兔,忍不住抱了她坐在自己膝上,一手撫上她的小臉,一手罩上她高聳的玲瓏,一邊親吻撫弄,一邊在她耳旁氣喘吁吁地道:“大齊選秀,同一家裡,只能有一個女兒入宮……只要皇后在宮裡,我們家就不能參選……”
裴舒芬被楚華謹揉搓得全身發熱,也順勢靠在他懷裡,輕輕扭動起來,故意在楚華謹的要緊處蹭了兩下。楚華謹立馬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急匆匆地掏了自己的寶貝出來,拽了裴舒芬裙子,硬邦邦地就要頂入。
裴舒芬哀叫一聲,急忙拿手去阻擋,卻已被楚華謹強握了雙手撐在頭頂,下面已經被弄了進去。裡面尚未潤滑,還有幾分疼痛,卻只能忍了,在下面曲意承歡,連綿不斷地叫著“侯爺”,讓楚華謹越發大動起來。
一時雲散雨收,裴舒芬給楚華謹清洗過,自己又叫了熱水,去淨房重新梳洗了一番。
等她出來,卻發現楚華謹不見了人影。
“桐月,侯爺去哪裡了?”裴舒芬叫了自己的陪嫁丫鬟進來問道。
桐月剛才一直守在外面屋裡,對屋裡面隨時隨地都可能出現的翻雲覆雨聲早就麻木了。
聽夫人問起來,桐月屈膝回道:“剛才方姨娘院子來了人,說是方姨娘身子有些不適,侯爺讓人請大夫去了。”
“是侯爺讓人請大夫,又不是侯爺去請大夫!——侯爺哪去了?”裴舒芬冷冰冰地問道。任誰剛同自己的男人親熱過,轉個身就發現那男人去為別的女人奔走,心裡都不會好受。
桐月恭恭敬敬地回道:“侯爺說不放心方姨娘,要過去親眼看看。侯爺還留話……”看了裴舒芬一眼,不敢說。
裴舒芬覺得自己都要忍出內傷了,可是忍無可忍,重新再忍,她不能在這個時候功虧一簣,壞了自己努力了這麼久得來的好名聲。
“說吧,侯爺留了什麼話?”裴舒芬走到一旁的炕邊,歪在大靠枕上,臉上又恢復了平靜。
桐月低眉垂目地答道:“侯爺說,讓夫人別等著他了,自己先歇著吧。侯爺今兒,就歇在,歇在方姨娘那裡了……”
裴舒芬手裡緊緊抓著炕上大靠枕的一角,擰成了一團,手上的筋都爆起來了,口裡卻還是平靜地吩咐道:“給我鋪床吧,我要歇息了。”
桐月應了聲是,過去將床上的東西撤了下來,又從櫃子裡取出一套新的被褥鋪上,回來對裴舒芬道:“夫人,都鋪好了。”
裴舒芬“嗯”了一聲,從炕上起身,去床上躺著去了。
桐月將一旁的桌燈捻暗了,移到牆腳。又回身抱了弄髒的被褥,倒退著出了裴舒芬的臥房。
裴舒芬在床上翻來覆去半天,終於想起來侯爺這次去了方姨娘那裡,卻是方姨娘壞了規矩。頭半個月,本是自己這個正妻的日子。這兩年來,方姨娘行事滴水不漏,自己試探了幾次,都抓不到她的把柄。自己好歹忍了這麼久,終於將方姨娘慣的不知天高地厚,想來這一次,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收拾她了。——自己不能拿侯爺怎樣,難道還不能處置一個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