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乾杯子裡面的酒,擺手,“有酒就拿來,其他的就免了。”

陳然也喝高了,連連搖頭,“千萬別提女人,一提就鬧心,還是酒實在。”說著,又倒了一杯酒。

最後幾個人喝的顛三倒四走出會所,喬楠上車後倒在了後座,到了房間躺在床上反而清醒了過來。

底下的被套床單包括枕頭都是新換的,可他鼻子靈敏,還是隱約嗅到了熟悉的氣息,纏纏綿綿,絲絲縷縷,如煙如霧,揮散不開,彷彿觸手可及,卻分明那麼遠,遠到一次又一�